像陷入无尽流沙。
姜黄豆袋沙发,是他们两个人去挑,只有两个,因为这露台不常与人共享。
矮桌,星星灯,还有陆忱种下盆又盆花。
宁晃眼睛不自觉眯起,片模糊中,有露台暖色星星灯,有陆忱温柔却贪婪
得到个吻。
十八岁小叔叔很美味,但三十岁以后也不遑多让。
当年鲜亮锐气倔强,都沉淀在坚韧结实枝干,成熟欲望却像果实,沉甸甸,直白炙热地坠在枝头。
目光忽明忽暗,说不出是羞涩,还是凶戾,脖子和耳垂染上淡淡地红。
这样宁晃,继续那个十八岁没能完成吻。
陆忱却想吻他。
挨近,被他用膝盖顶住。
陆忱就正对上小叔叔漂亮眼睛。
宁晃轻哼:“罪行交代清楚?就想趁火打劫。”
他还没问陆忱那个该死包养。
陆忱是个细节控,从大学开始,就是在家里都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衣服粘上根猫毛都要给粘下来,哪怕是生意失败即将背负巨债,还不忘失魂落魄地在那熨衣服。
谁知道他还有天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这样想,就忍不住心软点。
说:“你过来,看看你睡好没。”
陆忱乖乖凑近。
于有放下心感觉。
宁晃沉默片刻,嘀咕:“那你要看就看,做贼似干什。”
陆忱就真凑过来。
两双瞳孔相对着注视。
陆忱终于松口气:“总算能放心,不然总怕你让谁给拐。”
这个晚安吻自然也是更成熟口味。
嘴唇和嘴唇接触,宁晃嘴唇薄而冷酷,亲起来却是热而柔软,舌尖上还残余奶香饼干甜味。
点不像他凶巴巴神色。
他很快就丢失主动权。陆忱捉住他舌头,深切而炙热地吻他。
“这是露台……”宁晃闷哼着,陷进柔软豆袋沙发里。
谁他妈天天到他办公桌上坐着?
可见陆忱失望眼神,他又瞬间就改主意。
“低头。”
他轻哼。
陆忱俯下身。
宁晃就捏着脸左看右看。
还好,还挺精神。
这才说,也没见你憔悴啊。
陆老板,你这担心挺有水分啊?
分明是拧着眉毛训他。
小叔叔失踪那几天,他见天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小叔叔让人卖器官。
宁晃抿抿嘴唇,轻哼:“胡思乱想。”
话虽如此。
他是有自己变小之后记忆,至少陆忱找到他那刻,西装皱皱巴巴,眼底青得跟熊猫样。
十八岁宁晃瞧不出什来,他却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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