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你给乱扣帽子就不过分?今天不说清楚,你哪儿都别去。”越仲山语气很不好地说,“你以为就没脾气?等着吧江明月。”
江明月抖抖,伸手去
不过江明月倒也确实没再在他怀里乱挣。
越仲山眼睛直盯着江明月湿点红嘴唇,视线黏上去移不开,看他乖,嘴里才说:“你听解释,别说后面再没看过,就算开始,刚装上去时候,那会儿刚结婚,睁眼就怕你跑,其实心里也知道很离谱,可就是没忍住,但也不是天天二十四小时盯着,顶多看看跟江明楷联系没有,要那依赖它,干嘛还看你手机,总共没看几次,就被抓两回……在你心里就这变态?”
离婚就是因为觉得变态归变态,可不能这变态啊,江明月被他问得阵心虚,半晌,才说:“你不要狡辩,在你动装那种东西心思时候就没什可解释。”
他说完又补句:“也没人原谅你。”
“行,不原谅。”
转身就走。
越仲山没有立刻拉住他,跟着走老远段,直不远不近地落后几步,间或喊他几声名字,江明月没理他,等江明月快走到马路边拦出租车时候,才迈大步,直接把把人扯进怀里。
江明月推他,被他拿条胳膊结结实实地搂住:“老实点儿!”
江明月不听,使劲儿拿胳膊肘挡着不让他抱,最后越仲山力气收,低头看他时候,两张脸之间距离突然拉近,鬼使神差,越仲山托着他后脑勺凑过去,咬住他嘴唇就狠狠亲口。
那两片嘴唇软软绵绵,有江明月直随身带漱口水淡淡甜味儿。
越仲山说这句,左右看两眼,突然看似揽着实则快要抱起来地强迫江明月起走到马路边,抬手拦辆出租车,报大学城那边家小区名字。
“不去!要回家!”
江明月抗议,可惜越仲山紧紧搂着他,动不,就连声儿都大不起来。
“就是带你回家。”
“你怎这过分啊!”
这下几乎是打开记忆库闸门,该有不该有念头轰声蹿出来,越仲山头皮都麻,最后用上全身自制力,才从江明月嘴巴上退开。
江明月是彻底失去冷静:“越仲山!你咬!”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是吧。”越仲山不敢露出满脑子龌龊思想,装脸冷淡,还是要为自己维权,“跑什跑,你不动就不咬你。”
不动就不咬,江明月说:“在路上遇到狗才说这句话。”
越仲山副怎挑衅都无动于衷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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