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倒也听出大概意思,对律师说句辛苦。
他下午回学校走流程销假,在实验室留两个小时,跟同学起出校门,边走边聊,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对面小区楼下。
零零总总加起来,已经有个多月没在这里住,从秋到冬变化十分明显,榕树叶全光,只剩下四季常青松柏。
他想起越仲山奶奶说,今年年头很不好,越家老宅桑葚和葡萄还不是点不管,有人时不时地照料,最后结果仍是不多,且又酸又涩,江明月就还是没吃到。
二十二楼老太太从电梯里出来,看他愣着,跟他打招呼,说好长时间没看见他,前两天问越仲山,才知道他跟老师去外地。
那份离婚协议,越仲山虽然没有签字,但也没有表现出完全不配合。
如果江明月这边没有动静,他那边就也没有,但每次江明月律师询问情况时,也不会遭到无视,甚至是很客气,毕竟每顿饭都至少两小时,餐厅星级没下过四。
可是关于离婚协议,只要问可以签没有,就总有那两个不清楚小问题,需要约出去见面,商议,然后等着修改,双方审核。
江明月主动报名实验室没什人愿意去出差,离开海城半个多月,回来已经是十二月上旬。
他第次跟律师联系,听律师汇报进度,才知道竟然还停留在提交申请第步——并且日期迟迟定不下来。
江明月跟她说几句话,自己在单元楼门前站小会儿,也就走。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看会儿考研单词,发现有不少已经没什印象,时间也还早,于是又起来,到书房去坐着正经学习。
这房子
“可能是因为越先生名下股权复杂,最近子公司又有成衣线计划上市,所以越氏法务比较谨慎,这个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再加上们这边列出来清单里,很多东西都没有,最近直在就这个问题见面。”
离婚般都会涉及到财产分割,双方都有向法院提交对方财产义务。
但需要举证是共同财产,而江明月与越仲山婚前协议里,早就写明明白白,现在他与越仲山离婚,除那笔不可撤销信托之外,牵扯几乎为零。
越仲山股权再复杂,还有多少人为他代理持股,跟江明月都是没关系,原本就不是江明月,总不会因为少列出来而少分钱。
这点律师也不会不清楚,但律师更清楚,无论这件事再怎拖延,就算越仲山那边个包辆车地单拎出来次新增条,也总有办完那天,他不至于还要在江明月面前抱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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