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吻总是很凶,急不可耐似,时隔很久以后更是。
江明月被他很用力地压着,肩膀都被胳膊压疼,下巴也被牢牢掐住,嘴巴被迫保持着半张状态,嘴唇咬得通红,勾着舌头没够地深入,倒没觉出里头有多少回忆小时候痛苦,没亲多久,下面就很强势地顶住江明月。
他能感觉得到越仲山退开得很艰难,但还是退开,只直把他抱着,也没再那摸他。
关灯以后,越仲山又来亲他,比刚才轻些,时间长很多,断断续续。
越仲山亲着他好像什宝贝,整个人又很低落,江明月说不出不要,枕在越仲山胳膊上,被抚着侧脸,指腹揉着耳根,空气都是烫人,几乎每次等到他喘匀气,就立刻再贴上来,嘬他嘴唇和舌
江明月用手碰碰他侧脸,被他按住,贴在自己脸上,对江明月说:“就是想让你可怜才说。”
“你要是因为可怜就会爱,那还能说更多,真假都有,保证让你分不出来。”
他凶巴巴地盯着江明月:“嗯?会不会?”
江明月磕磕绊绊地说:“以前很怕你。”
“嗯。”
“问,说错以后问。”
“为什?”
“有人用蛇吓,想叫滚蛋。”
江明月听越仲廉说过这事,那时候越仲山才十二岁。他妈妈说不要他,他会赶紧说错。
两个人挨得很近,江明月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深色瞳孔细节,直勾勾地看人时非常冷淡。
“现在已经没那害怕,所以,以后应该会喜欢。”
他补句:“不是因为可怜。”
越仲山抱过去,贴着他闷声说:“因为什都行。”
江明月觉得他跟平时有些不样,真要把他当成个小可怜,压在身上沉沉也不嫌弃,拿胳膊搂搂,用手背碰他耳朵,耳骨很硬,耳廓带着凉。
越仲山跟江明月抱好会儿,问江明月怕不怕,江明月说不怕,就被他吻住,开始结结实实地吓跳,眼睛还睁着,过会被越仲山用手捂住。
眼皮很薄,眼尾偏长,眉骨高所以显得眼部轮廓深,所有人都会达成共识,是很英俊,但没有人情味长相。
他挑挑嘴角,很平淡地说:“后来装病,大半年不说话,心理医生换几茬,爷爷才没再装聋作哑,收拾好几个。”
“三个堂弟被打包送到纽约冬令营,有天爸从外面回来,看见在厨房煮东西吃,说应该早点装,还能少吃点苦头。”
他看江明月:“吓到你。”
江明月没说话,他又说:“还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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