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彻底松
口气，他开心，她也就跟着开心。
“你不生气啦？”
柏寒知扭过头来，看向她。
两人目光
撞。
两秒后，似乎被种默契相连，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然后她又歪着脑袋笑起来，又做作又刻意，边笑边说，“现在这样呢？”
柏寒知嘴角不自觉抽搐下。
抿起唇，绷成条笔直
线。他偏过头，看向别处，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
。
直到几秒钟过后，唇边倏而泄出丝笑声，很轻，微微气音。
这笑，像是被戳到某个点，越发不可收拾。柏寒知无法遏制低声笑起来，肩膀都在颤动。
杨岁还以为柏寒知又要生气，同时也涌上来股强烈表现欲和求生欲。
她往前走步,拍拍僵硬面部肌肉。
急切得就像幼儿园抢着答题小朋友，“
能笑，能笑，再给次机会！”
“”
紧接着，杨岁还真站在他面前，昂起头直勾勾看着他，然后脸上又扬起盈盈而灿烂微笑。
正当杨岁绞尽脑汁思索着该怎道歉才显得更有诚意时,柏寒知又突然要求她对他笑下。
太过始料未及，杨岁都还没反应过来，她更是脸摸不着头脑模样。
朝他眨眨眼睛,然后弯起嘴角，扯起抹笑，是非常标准微笑,露出八颗洁白牙齿。
虽然灿烂是灿烂,甜是甜,但总有股说不上来别扭劲儿，很僵硬，宛若个AI机器人。
让柏寒知冷不丁想到前段时间网上大火“假笑男孩”。
杨岁其实压根儿不知道柏寒知到底在笑什，但他笑，她也几乎是忍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笑得太过肆无忌惮，他抬起手，骨节分明手指似有若无掩在唇边，似乎想稍微收敛下。
可是目光随意扫面前杨岁，便立马破功。
看到杨岁就想笑，根本控制不。就像是被摁到什开关似。
杨岁原本就稀里糊涂，她刚刚还在思索着换种笑方式来哄哄他看行不行，结果下秒，柏寒知突然就笑。
他眉眼舒展开来，脸愉色，像是点都不生气。
力度过大,明显很卖力,笑时候眼睛还有意无意眨个不停。
更傻。
“打住。”
柏寒知眼皮跳。
杨岁瞪大眼睛,圆溜溜瞳仁充满大大疑惑,“还是不行吗？”
但杨岁表情很无辜懵懂,像只不谙世事小白兔。
呆呆,有点傻，也有点可爱。
“得。”
柏寒知挪开眼,懒懒扯扯唇,“你别笑。”
有点无奈又嫌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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