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抿着唇,抑制住疯狂心跳。
忍不住在想,他该不会想起这是她家店?想起她?
毕竟上次要她微信时,也叫她名字。
就在这想着时,柏寒知走进早餐店。
妈妈朱玲娟嗓门儿是出名大,哪怕隔段距离,杨岁还是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躲什。
也很迷惑,柏寒知怎会出现在这里。
杨岁躲在辆手推餐车后,小心翼翼望过去。
他穿着简单白衣黑裤,挎包松垮搭上肩,双手插兜,修长脖颈挂着只头戴式beats耳机。
金色头发耀眼夺目,头发应该是才洗过,还半湿着,蓬松碎发散在额前,连带着他神色都染上几分吊儿郎当随性和慵懒。
她沉默不语往前走,就连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
不过都已经在家门口,她不能带着身负能量回家,这样只会影响家人心情,还会让他们担心。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
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调整好状态后,她再次迈步往前走。
在别人伤疤上。
玉衡中学距离她家早餐店就隔条街,班上同学都知道她家开早餐店。
于是他们就给她起外号,叫她杨肉包。
也会故意来店里买包子,在她父母面前装得和她关系友好,结果出门便开始恶意中伤,甚至造谣从她家包子里吃出头发和秽物。
杨岁并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什,才会被他们这般针对和戏弄。
他站在早餐店门口,微昂起头扫眼店招牌。
凝眸,目光幽深。似乎陷入某种沉思。
杨岁躲在角落直勾勾看着他。
清晨阳光洒在他身上,侧颜愈发棱角分明,细碎光点缀在睫毛之上。
微风清凉,吹动他头发,鼓起他衣角。顺着风,送来专属于他清冽香。
这个点儿,店里正是忙时候,杨岁不由加快脚步。
紧接着,道熟悉身影,从另个巷子口走出来,不紧不慢朝她家早餐店走过去。
杨岁立马停下脚步。
说来也奇怪,明明心心念念盼着能遇见他,结果好不容易见到他吧,她居然条件反射蹿到旁,躲起来。
就跟做贼样。
她也曾试图反抗过,挣扎过。
可换来只有他们变本加厉,甚至还恶人先告状给她扣上顶开不起玩笑屎盆子。
她深陷自卑泥潭,每天都会遍又遍自怀疑、自否定。
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她就是个无是处垃圾
想到噩梦般过去,杨岁原本就低落情绪,变得更加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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