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宋玄
定会斥责他胡言乱语，可如今再奇怪
话，他也听姬云羲说过
，便也不以为意。只敲下他脑袋：“
这是为谁呢？”
“为。”姬云羲搂着他，热气扑在他耳侧，竟勾起宋玄丝香艳念想来。
姬云羲养伤这些日子，他们似乎也许久未曾亲热过。
“既然知道……”宋玄故意抻长声音，目光带着抑制不住地笑意。“那是不是该向圣上讨个赏？”
姬云羲眼睛亮：“哥哥想要什
？”
是什？”姬云羲实在无聊，便搂着他腰撒娇。“还让在上头写感谢那老匹夫话——差点想吐出来。”
“是白衡给你密疏。”宋玄写完信，召来祝阳，交代送到陆其裳手中，才道。“他秘密揭发世家青年子弟恶行，你自然要感谢他。”
“你只不过是不小心，将这密疏混在寻常批复奏疏里头，并送下去。至于之后事，便都跟你不相干。”
宋玄点点他额头：“记住没有。”
“记住，”姬云羲先是愣，继而笑意味深长。“这信是哥哥准备？”
宋玄点点自己嘴唇。
姬云羲猛地扑过去，迫不及待就要送上自己唇。
宋玄见他如狼似虎模样，忍不住失笑：“圣上这大方？”
“哥哥要多少，朕便赏多少。”姬云羲轻声说。“还怕哥哥嫌……赏得多。”
“让温朝辞准备，”宋玄慢悠悠地说。“字迹行文，与白相无二，上头还盖白相印鉴。这事只有他能做。”
“世家那群老头会相信吗？”
“他们会。”宋玄慢悠悠地说。“就是没有，白衡也迟早会走出这步，不过是……替他提前而已。”
这做事时机不对，结果也自然会千差万别。
“还做光明正大？”姬云羲低低笑。“怎觉得，哥哥比更适合做这个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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