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去,”宋玄道:“这种事拖也拖不出什结果来,只不过……”
“只不过什?”想容问。
“傅三爷也说,那南荣君有高手护院,需得你帮忙才行。”宋玄说。
想容闻言恍然大悟,“嘿嘿”笑起来:“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放心吧,”想容拍桌子,说得豪气冲天。“这事就是你不管,也是想要管,如今有这个
想容却不吃他这套,重重地拍他肩膀:“老实交代,宋先生太阳怎打西边出来?私心是什心?恩?”
宋玄见逃不过,便笑着糊弄:“六年前,不是曾替方秋棠背个黑锅,进大牢?”
想容倒还有些印象:“就是你找做证人那回?”
宋玄点点头:“正是,那回实际上是三殿下帮忙,捞出来,后头也是跟他道去盛京——他实际上是朋友。”
“那南荣君太过蹊跷,怕他对三殿下不利。”宋玄说。“再者,总觉着,他未必真是三殿下人。”
院地图?”
傅三爷眸中精光闪:“先生可想好?进去也未必拿得到什证据。”
“若是拿不到,旁人不更是没用?”宋玄笑笑。
傅三爷审视宋玄半晌,终于是将茶杯搁在旁,手拢在袖子中:“回去找人给先生送来。”
“多嘴句问问宋先生,这次何以对南荣君这样感兴趣?“傅三爷慢悠悠说。“先生并不是爱管闲事人。”
想容还是好糊弄,闻言拍宋玄肩膀:“行啊,你还有点义气。”
宋玄这话实则是说半留半,他确在意南荣君身份,但让他更在意是,他为什会无法阅读南荣君记忆。
那瞬间,他似乎变成个普通人,丝毫没有特别之处。
这南荣子到底是什人?
想容还在那头问:“那你打算什时候去探探?”
宋玄在四方城向来是头号棘手神秘人物,也是向来片叶不沾身聪明人,从那“三不沾”地规矩上就能窥其大概。若不是这次遇上这样大麻烦,傅三爷也不会求到他头上。
宋玄却笑笑:“不过是某私心罢。”
傅三爷知道他这是并不想说,便也不再追问,只说有什需要帮忙只管直说,再三告辞后走。
傅三爷前脚刚走,后脚想容就从屏风后头跳出来,嘻嘻笑着问:“也想问问,你怎这次对这南荣君这样感兴趣?”
宋玄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这藏身也太过粗陋,刚才连裙脚都露出来,看只是三爷脾气好,才没有点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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