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
周弦思，生日快乐。现在你应该已经学会说自己名字
，周弦思，是很好听三个字。”
“四岁周弦思，生日快乐。在幼儿园要记得多交朋
她们很明显看出周弦思情绪不对。
拆开玩偶从里面拿出录音笔时，周弦思指尖都是轻颤。
像是她
直不敢承认事实在剥开伪装后点点地呈现在她眼前。
强迫她去相信、去接受。
录音笔许久没用，周弦思也不知道坐在位置上看多久才听见充电提示音。
熊敏奇怪，拿起地上玩偶看看：“你们刚刚听见声音吗？”
“什
？”蒋怡婷没空再陪着她折腾下去，“包好看，就背这个，剩下自己拿主意啊，
得走。”
她塞个面包抱着书就出门。
周弦思从卫生间出来，见站在自己位置上发愣熊敏：“怎？”
“思思，你等会。”熊敏察觉不对，拿着玩偶对着铁质阶梯故意甩几下，她连续换几个方向，玩偶软绵绵，直到——“啪”。
又想起来：“这颜色都不适合你，思思口红比较淡，你去思思位置上拿。”
周弦思在卫生间里洗漱，听见熊敏叫她：“在第二个抽屉里，你自己拿。”
桌子旁边挂钩上挂着个白色小包，熊敏回头望望自己那黑色双肩包，哪哪都觉得不合适。于是又喊她：“思思，你上次回家背那个粉色单肩包呢，借背下。”
宋冰冰摇头：“你也太紧张。”
熊敏撇嘴。
她缓缓抬手，指腹在开关键上用力按下。
前面是段很长空白电流。
而后，出现杂音，再出现，少年如既往清澈嗓音：
“岁周弦思，生日快乐。要记得，以后每年2月24日都是你生日；以后每年，都会有个人，在祝你生日快乐。”
“两岁周弦思，生日快乐。刚学会走路你是不是哭鼻子，没关系，慢慢来，长大只是瞬间事。”
像是某种金属材质碰到铁敲打声。
这次，三人都疑惑望过来。
玩偶里似乎藏着其他东西。
十分钟后。
熊敏和宋冰冰望着桌面上正充电金属录音笔，默契地对视眼，指着门口：“走？”
于硕都要走她能不紧张吗？
卫生间里周弦思擦擦脸，扬声道：“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柜子里面周弦思带来衣服并不多，粉色小包和那个蓝色鲸鱼玩偶都放在最外层，目然。
拿包瞬间玩偶被不经意扫过，磕到旁边连接床铁质阶梯，掉落地上。
很短暂却又清脆声“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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