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看着仍在继续说着三人,又想到刚刚郑姐脸色不大好,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便独自下楼。
郑姐老公正站在大堂里,脸色煞白,看见池年像是看见救星样,飞快地上前,鼻青脸肿脸上挂着谄媚笑:“池小姐,昨晚是有眼不识泰山,是喝醉闹事,你和楼上那位先生求求情……”
池年紧皱眉头,不想理会他,直接去后面找郑姐。
郑姐依旧安静地坐在房间餐桌前,手里拿着手机,神情有些怔忡。
池年走上前去,郑姐才反应过来,好会儿才勉强地笑笑:“池小姐,刚刚给雯雯学校去通电话。”
祁深垂眸,望着她刚刚哭过仍微红眼圈,落在她殷红唇上,目光深,只是没等开口,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池年瞳孔微微放大,下秒用力推开面前祁深,后退两步,隔开安全距离。
祁深手背有伤,又被她推得措手不及,竟然真被她推开。
他看着二人之间距离,紧抿下薄唇,又想起当初她母亲出现时,她避之不及地将他赶离场景。
他在她眼里,就这拿不出手?
池年说想要祁深离开是认真。
她需要好好想想对祁深感觉。
他在她身边,总是搅得她心神不宁,难以思考。
她喜欢他吗?无疑是。
可是,她有点找不到当初感觉,当年在云大时见到那个像梦样祁深,步步走到她面前祁深,遥远得像是又挂回天上月亮。
池年愣愣,静静地陪着她,没有说话。
郑姐低着头:“问她,雯雯,你累吗?”
“雯雯什都没说,到后来就只是哭。”
“……原来,她真什都知道。”
“可笑是,害怕雯雯没有完整家庭,怕将他告上法庭会影响雯雯未来……”
池年不知道祁深心里在想什,只整理下衣服,弯起唇角打开房门,却在看见门外两个拿着公文包、西装革履男人时笑容顿:“你们是?”
其中人礼貌地问:“请问祁先生在这里吗?”
池年让开门口位子,看着祁深走上前。
听他们话,二人是祁深找来律师,两名律师拿着份文件,平静地汇报着什。
似乎和昨晚殴打以及郑姐老公曾经犯过起聚众赌博案有关。
他是她曾经热烈地燃烧过梦想。
可后来这个梦坠落。
祁深看着女孩忽明忽暗目光,抱着她手不觉紧。
他总觉得,她刚刚思考样子,是将他排除在外。
池年猛地回过神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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