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顿下,想到昨晚那通电话,分明他莫名其妙搅她好梦,又莫名其妙地挂电话,干脆直接瞪回去。
祁深脸色更黑,再不看她,转身走向旁专梯。
“池总助,”林蕾默默看眼二人,“你和祁总吵架?”
池年冷哼声:“哪儿敢。”
林蕾明显不信,脸怀疑地看着她,全公司其他人不敢她信,可池年,她持怀疑态度。
楼下。
黑色劳斯莱斯停在23号公寓门口。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眼后方。
祁深正眉头紧皱地坐在那儿,手中紧抓着手机,领带微松,向丝不苟梳起来头发有几缕垂在前额,满眼烦躁。
“祁总?”司机默默唤他。
“哦。”池年乖乖地应声。
祁深脸色黑黑:“你就没其他话?”
池年安静会儿,认真地说:“祁总辛苦……”
通话倏地被对方挂断,甚至没等她把话说完。
池年愣愣,出神地看着手里已经息屏手机。
喂?”
手机另端,祁深听着池年声音,拿着手机手紧,心脏像被什挠过样。
她嗓音没有白天令人烦躁客套,反而带着几分被吵醒起床气,喑哑低软。
“睡?”他反问。
池年朦胧里听见听筒声音,猛地清醒过来,看眼时间,晚上十点半。
池年扫眼已经走进专梯人影,电梯门正在缓缓合上,站在里面人
祁深回过神,垂眸掩去多余情绪,淡淡道:“回吧。”
今天确不适合谈事情。
……
池年这晚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第二天起床更是神清气爽,到公司主动和林蕾打招呼。
只是祁深脸色很差,刚走进行政部大门,看见池年,沉着脸睨她眼后,才看向前台:“杯咖啡。”
又去应酬吧?他语气明显带着喝酒后起伏不定。
许久池年将手机放回去,继续躺下。
她可以在他加班时说句“辛苦”,可他其实连“辛苦”都没对她说过啊!
池年闷闷地钻进被子。
而且,手都分,他现在早就没身份要她安慰好吗?
她想想,清清嗓子老老实实地问:“祁总,这晚,有事吗?”
祁深忍不住眉头紧皱,又是这样语气。
白天可以说是在公司,所以叫他祁总,现在没有其他人,还是私人时间,她还是口个“祁总”叫。
以前怎没发现她这有礼貌?
“池助理睡得挺早,”祁深刻意地回应,酒意翻涌上来,他停停,揉揉眉心莫名地沉声补充句,“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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