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独独忘记她时,不会头疼,没有反应,也没有想起她。
医生说,能刺激到他,定是重要人或者事情。
是不是代表着,她对他……其实点儿都不重要呢?
祁深听着她委屈声音,皱皱眉:“哭什?”说出口才发
池年轻哼声:“别人看不出来,可是能看出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但祁深,你今晚就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祁深背着她步步朝前走,不打算再和喝醉人争论,只反问:“所以,你要送月亮?”
“对啊!”池年点点头,靠在他肩头:“把今晚月亮送给你,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祁深沉默片刻:“送人东西连钱都不舍得花?”
祁深轻嗤声。
那看来她早生年,应该属兔子才对。
头顶月亮依旧格外圆,池年开始没话找话:“祁深,你看见给你发照片吗?”
祁深:“嗯。”
“十五月亮十六圆,”池年眯着眼睛笑两声,下秒想起什,凑到祁深耳边,小声说,“祁深。”
背上,扒着他脖颈往上拱拱。
“老实点。”祁深皱眉,手微微用力已经把她撑起来,手微合着穿过她膝下,直起身沿着人行道朝停车地方走去。
路灯盏盏地过去,二人影子变短又变长。
平静下来池年,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慢慢宁和,身子摇晃,格外舒服。
祁深背很有力,宽肩窄腰,完美倒三角。
池年拍打下他肩膀:“才不是,”而后继续窝在他肩头,好会儿呢喃,“你又什都不缺……”
说着,她声音里掺杂委屈哭腔:“你那有钱,你又什都不缺……”
他缺什呢?
他连她都不缺!
他忘创思发展,会头疼;忘公司员工,也会头疼;甚至那天,他看见唐小姐资料时,看起来也那不对劲。
“……”
池年像是在分享自己小秘密样,语气格外认真:“把今晚月亮送给你好不好?”
祁深原本稳步前行脚步细微地停停:“为什?”
池年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不高兴啊。”
祁深恢复冷静:“没有不高兴。”
他身上沾染刚刚烧烤店味道,夹杂着那股冷淡泉香,却莫名好闻。
池年忍不住改扶着他肩膀为搂他脖颈,轻轻地伏靠过去嗅嗅。
祁深身子顿,女孩细软呼吸就在他后颈,惹得他后背有些僵硬。
他淡淡道:“属狗吗?”
池年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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