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祁深皱皱眉,应该是感冒还没好吧。
不过……钥匙也能忘?
祁深想到池年那双总是眨啊眨眼睛,扯扯嘴角,她忘倒也正常。
刚要继续离开,祁深突然想到什,莫名问嘴:“你什时候下班?”
员工不
门禁卡,电梯卡都在钥匙上。
池年欲哭无泪地看眼十五楼,又看眼紧闭公寓大门,头好像更沉。
揉揉太阳穴,池年给公司去通电话,幸好有同事在加班,好心地说下班顺路给她送来。
池年连声道谢,挂断电话后,骤然放松,人也软趴趴地坐在石柱旁台阶上,闷闷地看着地面。
只拆腹肌是不够,连胸肌也要拆下来。
走几步,她拿出手机看下自己脸色。
同事看出来她脸色难看,陈助理也看出来她不舒服,就连宋朗都眼看出来她生病。
可是祁深却没看出来。
连问句都没有。
池年忍不住吸吸鼻子,恹恹地想,回家后,她要把拼图上她曾经想往过无数遍男人腹肌全都拆下来。
见他神色如常才松口气,笑眯眯地抿抿唇,唇下梨涡若隐若现,“你没事啊?”
祁深:“有什事?”
池年眨眨眼,毫不犹豫地把宋朗供出来:“宋总说你病得不轻。”
祁深淡淡地睨着她:“复查而已。”
池年听就知道自己被宋朗耍,可来都来,她干脆开口:“那你……”探病吧,生病。
……
祁深从科研中心出来,回趟公司,准备将文件拿回家。
从办公室出来时,刚好看见行政部名员工从池年办公室走出来,看见他时忙站定脚步:“祁总。”
祁深应声,扫眼池年办公室:“她还在公司?”
“池总助?她今天不舒服,很早就离开,”员工忙解释,“只是忘拿钥匙,下班后给她带回去。”
这想着,池年脚步都不觉快很多。
可当到公寓楼下,她里里外外地翻找通,就是找不到钥匙踪影。
池年不死心地将包里东西都倒出来,依然没有找到。
她仔细地思索着,从进入办公室,拿钥匙打开办公桌下抽屉,而后顺手放在桌子上。
着急地走出办公室去找祁深,钥匙却忘拿。
可没等她说完,祁深打断她:“科研中心那边还有事,要过去趟。”
说完绕过她朝前走去。
池年张张嘴,看着匆忙离开修长人影,好会儿低低地迟应声:“哦。”
可没人听见。
13号公寓并不远,池年没有打车,只步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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