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眨眨眼:“要看着你喝完啊,不然走,你把果蔬汁倒怎办?”
祁深终于抬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这个可没有感冒冲剂那
他做个诡异梦,梦见池年拿着创思机密文件奔向严嘉怀里,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周扒皮……”
而后祁深便醒,想到那个梦,心情也大打折扣。
昨天那辆车也送去保养,罪魁祸首同样是池年。
办公室门被人敲两下,祁深抬眸扫眼门口。
今天池年穿着简单雪纺衫和长裙,手里端着墨绿色液体,只是脸色少点红润,唇比平时也稍苍白些,眼睛却依旧亮闪闪,生机勃勃。
昨天淋雨,她特意泡热水澡,喝感冒冲剂,又把自己在羽绒被里捂晚上,后背闷出层汗。
第二天起床时照样有点感冒,声音嗡里嗡气。
虽然受凉导致感冒传染概率不高,但池年还是戴着口罩避开行政部同事们,直接去往自己办公室。
前台正在茶水间,看见池年忙叫住她:“池总助,今天还是你去给祁总送果蔬汁吗?”
毕竟祁总受伤回来后,端茶倒水工作都被池总助承包,也只有池总助能无视祁总要黑咖啡要求,每天雷打不动杯果蔬汁端过去。
舒展下微僵双腿,下秒察觉到什,低头看去,底垫上有几块深颜色水渍。
司机从刚刚祁深开始释放低气压开始就时不时看眼后视镜,察觉到祁深动作,义正辞严地把池年卖:“可能是下午送池小姐回家时,蹭些雨水,明天就送去保养。”
祁深又看眼那些水渍:“不用给她打电话。”
司机诧异:“池小姐?”
“嗯。”
祁深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她。
池年将果蔬汁放在祁深面前,刻意朝他靠近点儿,瓮声道:“祁总。”
祁深听着她明显感冒声音,表情依旧淡淡:“放在那儿就好。”
池年将果蔬汁放在办公桌上,人没有动。
祁深拿着文件手顿:“池助理还有事?”
池年刚要说自己感冒不方便,下秒眼珠转转,点点头:“送就好。”
前台将果蔬汁交给她,脚步轻快地离开。
池年看着眼前果蔬汁,轻哼声,将口罩摘朝电梯走去。
她管他会不会被她传染,最好把他也染感冒,以报自己昨天被摔之仇。
祁深昨晚休息不怎好。
司机顿顿:“那万生病……”
“那就病着。”
反正他是周扒皮。
……
池年体质从小就很别致,大病从没生过,但又特别爱生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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