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拾烟唇边弧度扩得更大,脸颊都有些发烫。
他拉住陆朝空手腕,抿唇,有些害羞:“那应该叫你什呀?也是男朋友吗?”
却没想到陆朝空这次没有应声,而是俯过身,含住他唇。
吻会儿,纪拾烟突然听到陆朝空音线低淡、因为含着他唇而声音有些模糊:“烟烟,叫老公。”
纪拾烟解开安全带,突然起身,跪在座椅上,手抱着玫瑰花,另手扶在陆朝空肩头,吻上他唇。
唇分开后,纪拾烟还缩在那里,看着陆朝空,小小声开口:“陆朝空……刚才在餐厅,你给那个阿姨说是你什?”
“男朋友。”
纪拾烟耳尖红,莫名就觉得这个词眼读起来……很是暧昧与动人。
“是……是吗?”
陆朝空笑下:“没什,只是喜欢鸢尾花语。”
纪拾烟好奇:“是什?”
陆朝空:“永远想念你。”
纪拾烟怔。
心门像是被什重重叩击下,股强烈震撼与泪意油然而生。纪拾烟鼻子突然酸,有些想哭。
净卖,然后就没。”
陆朝空握住他手。
这个点还开花店已经不多,陆朝空也大概是提前预约好,到地方下车没多久,就捧束花回来。
是鸢尾,丝绸飘带包装着,湛蓝花瓣随清风舞动,像是灵动精致精灵。
陆朝空打开副驾驶门,把花递给他:“烟烟。”
“嗯。”
陆朝空笑,重复遍:“男朋友。”
纪拾烟没忍住、唇角勾起点点弧度。
他和陆朝空对视几秒,有些害羞道:“你再……再这叫声。”
陆朝空看着他,不厌其烦:“男朋友。”
——是那种被重视、被深爱、被永远活在个人记忆里深深触动。
“陆朝空……”
纪拾烟扯着花束丝带,声音很小,隐隐带鼻音:“你……还好重生,不然你……怎办啊……”
“嗯。”
陆朝空应声:“幸好你重生,烟烟。能把花亲自送到你手上,是最大幸福。”
纪拾烟突然想起来,开赛前跟陆朝空去玫瑰花圃时,他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抱着陆朝空买给“自己”大束鸢尾。
兜兜转转,同样场景又再现,只不过两人心境与关系已经截然不同。
“陆朝空。”
等陆朝空坐进驾驶室,纪拾烟从花束里抬起眼,对他道:“你为什要给送鸢尾啊?”
然后他补充:“是说给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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