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陆朝空低头，伏在他
就如同在玫瑰花圃，他说出陆朝空指间纹身时，从陆朝空眼底看见
神色。
却比那时……多
分危险，像是要把自己吞噬、拆骨入腹。
纪拾烟下意识往后退步。
陆朝空依然握着他手腕，跟进步。
纪拾烟又后退步，浴室不算大，他本就离墙很近，这下后背直接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陆朝空怔，疑心自己听错：“什
？”
纪拾烟不说话，心横，直接抬手，贴上陆朝空腹肌。
陆朝空身形僵。
二十年来他第次出现如此这般不知所措情绪，他想阻止纪拾烟，但因为那是纪拾烟，他却又不想推开。
于是那温热触感就轻缓抚过自己肌肤，顺着血管直抵心脏。
在原地站片刻，还是跟进去。
浴室有些热，镜面还蒙着层淡淡水汽，陆朝空拿着吹风机在擦头发。
从镜子里看到纪拾烟，陆朝空侧下脸，但吹风机声音有些大，他没说什。
纪拾烟就乖乖站在边，目光从镜子反射、覆上那层朦胧水汽，去看陆朝空脸和身材。
越看，他越想摸。
陆朝空把纪拾烟手腕越过头顶按在墙上，微微俯身。
那高大身影笼罩下来，两人都能从对方眼底看到彼此倒影，呼吸相交织，已经到十分危险距离。
陆朝空静静注视着纪拾烟有些惊慌茫然眼，片刻，缓声开口：“知道简北寒说‘注意安全’是什意思？”
纪拾烟睫毛颤颤，睁着大眼睛与陆朝空对视，被后者阴影圈在那片极小空间里，就像只被困住无助小兽。
他嘴唇翕动着，半晌都没有发出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浴室很安静，于是感知就被无限放大。
相触肌肤被水汽蒸腾，温度越来越热，纪拾烟却恍若毫无察觉，认认真真摸个遍，然后上移，又想去摸陆朝空胸肌。
手背掠过十字架项链丝微冷，而后落在陆朝空身前时，陆朝空突然抬手，握住纪拾烟手腕。
纪拾烟仰起脸，骤然愣。
——陆朝空眼是深不见底幽邃，眸色本就极深，此刻神情愈发慑人心魄。
等陆朝空吹干头发，拿过旁边盒子里十字架项链戴上、开始梳理碎发时，纪拾烟忽然向前走步。
但他半晌也没有说话，陆朝空停下手里动作，看向纪拾烟：“怎？”
纪拾烟咬下嘴唇，目光有些躲闪：“
想……想……”
陆朝空很耐心在听。
纪拾烟声音越来越小：“想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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