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睡在他左手边,关灯以后,伸只脚过去碰他腿:“霍瞿庭。”
霍瞿庭很快就否定自己先前想法,在惹人生气这方面,辛荷有超乎寻常技能。
“问你下午在家无不无聊。”
“哦……”不需要再回答,已经感觉到霍瞿庭并没有射辛荷看着有些失望,自己拿手擦擦眼泪,有气无力地说,“无聊啊,个人都没有,可以跟谁聊呢?”
霍瞿庭吸口气,彻底抛开对自己是不是只注重做过程而缺少跟辛荷沟通怀疑,拉过他还在擦眼泪手,握住扣在床上,言不发。
他并不凶,至少自认为收敛很多,但去洗澡时候,辛荷还是直有点发抖,缩在他怀里,没什力气样子。
霍瞿庭松开他下床,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把他抱到床中央,重新帮他把被子盖好,说:“睡吧。”
辛荷也没再纠缠那个问题,歪着头对霍瞿庭笑下:“晚安。”
霍瞿庭没说话,转身走。
霍瞿庭本来无意去管辛家家务事,但又过两个月,辛裎突然再次伸出橄榄枝,表露出愿意出面插手辛荷事态度。
对霍瞿庭来说,解决辛荷麻烦本身不算件容易事,如果多个人帮忙,总比少个人要好,所以最近他和辛裎见面次数就逐渐增多。
“哭什,疼?”
辛荷其实早就不哭,只是哭嗝还没止,两条细胳膊搂着他脖子,即使事实上是靠他条手臂箍着腰,但还脸怕滑下去表情,闻言说:“你问哪里?”
霍瞿庭沉默下,辛荷自己伸手碰碰后面,道:“点疼吧。”
接着他把手腕举到霍瞿庭面前,陈述事实似说:“但是手很疼,腿很疼,嘴也很疼。”
霍瞿庭没再说话,就当自己在给狗子洗澡,但有点活力辛荷开始不老实,总在快冲干净时候去沾他身上泡沫,最后看霍瞿庭脸真臭,才站着不动。
而辛荷不太提起辛裎,或者说他从来不主动提起辛裎,霍瞿庭觉得在他认知里,是从来都没有父亲这个概念,所以也就不主动对辛荷说起。
他忙得脚不沾地,被检察院和法院人搞得头痛,整天早出晚归,见到辛荷时间度没有见辛裎多。
而这次见面后,辛荷其实变得话很少,他偶尔想到辛荷第次回香港来接手遗产时候,突然有些不太明白,为什当时自己总会被气到跳脚。
明明也都不算什值得生气事,甚至大多数让现在他觉得好笑。
“辛荷。”霍瞿庭捏着他下巴,下面还插在他里面,“你是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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