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吗?”
辛荷转过脸看他,两个黑白分明眼睛里笼着层蒙蒙雾样,霍瞿庭只看见他睫毛很长,垂下去时候就像精神不太好,微微颤两下,听他求饶似说:“听见,听见。”
郁文故作伤心道:“是想说,咱们这样年纪才吃欲擒故纵那套,想老牛吃嫩草可就行不通啦,说起来,这男孩儿真是漂亮,都没法安慰自己只是输在性别。”
她说得惋惜,但其实并不是看上霍瞿庭样子,还拍拍他胳膊道:“加油吧。”
第二天才去拉斯维加斯,婚礼结束以后,霍瞿庭带辛荷回住所。
虽然常在旧金山办公,但辛荷没来过,他自己向是能对付过去就可以,所以这次只能住在酒店。
辛荷有些累,靠着座椅好会儿没说话,他刚要伸手去调广播,才听霍瞿庭说:“没跟人开房。”
“啊?”
刚好红灯,霍瞿庭把车停在等候线内,手搭在方向盘上,手伸过去,帮辛荷调低广播音量,但调好以后也没收回来,盖在辛荷放在腿上手背上,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握着,又说遍:“昨天晚上,没跟人开房,晚上回来你不是还没睡?只喝酒,没干别。”
辛荷愣好会儿,才磕磕绊绊地说:“哦、哦……”
“以前也没开过。”
霍瞿庭怀疑辛荷可能并不知道自己脸很红,所以才点都没有遮掩意图,只试着转移话题:“绿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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