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行
？”秦硕好笑。
“最后
个……”
敲门声打断两人
对话。
“饭好。”张弛声音。
“下去吧？”秦硕看尹觉明。
秦硕好奇，按下个按键，于是卡槽弹出来，里头放着卷透明磁带。
秦硕抽出来看看“Debussy”，笑笑又插回去，推上：“
知道，又是德彪西。”
按下播放键，月光似旋律泄出来，尹觉明却有点心不在焉。他转头看着窗外青色天，目光没有焦距。
秦硕却注意到他身边只橘子。
“那个给，那个。”
倒仔细装口袋里。
“行行，不管。”秦硕边说，边随着尹觉明回屋，目光在他身上仿佛有实质似，“你写怎样？去看看？”
“先吃饭。”
声音渐渐小。
张海音听说秦硕来访，于是让张弛出门去买菜买鱼。往常张弛多少会在外头磨蹭会儿，今天却反常态，速度快得惊人。东西买回来后也不啰嗦，跟着老太太块儿在厨房忙活。今晚多添人碗筷，自然也多添些饭菜好。
“知道。”尹觉明依旧抛抛橘子，扔到床上，“你先下去，换身衣服，会儿就来。”
场饭局，吃是两个人之间心知肚明。
秦硕和老太太因为并非知情者，在饭桌上反倒说许多话。秦硕之前没有在这里吃过晚饭，因此个劲儿夸饭菜好吃，对胃口。实际上大多数饭菜，都是张弛做。
尹觉明吃到后来，有点恹恹意思，用勺子无聊地搅拌着碗里饭菜。
“嗯？”尹觉明茫然。
秦硕指指他身边。
“这个？”尹觉明拿起橘子在手中抛抛。
“对。”
“不行。”
油烟和饭菜香气从窗口飘出去，尹觉明那屋子闻起来格外明显。
秦硕此刻正坐在尹觉明床上，空气中嗅两下：“口福不错嘛，这兄弟和老太太，至少有个手艺不错。怎样，这段时间没委屈你吧？”
“没有，挺好。”尹觉明给秦硕倒杯咖啡，“你就不能到下头坐着吗？非要来房间。你知道不喜欢创作环境被别人窥伺。”
“诶，这不是看下你什状态。看样子这地方倒给你折腾得挺像样。”秦硕边说着，边抄着胳膊在尹觉明屋里乱转。尹觉明对此不很愉快，但也没多说话，坐在书桌前转着钢笔，目光随着秦硕，倒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
秦硕走到矮木柜边上，上头是尹觉明些书，买粘贴画，还有手工编织小草环，叶子都有些枯萎。但最引人瞩目，还属那台仿佛老古董似卡带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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