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置若罔闻,把他放在沙发上,让他趴在上面,背对自己,然后又撞进来。
“这才楼。”白耳听到张敛说。
白耳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靠张敛扶着他胯,才能勉强抬起下半身迎接撞击。他被干得手指都发软,连沙发布都揪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喘,后面承受着下又下快速贯穿,每下还都进得那深,那用力。沙发被两个人重量压得嘎吱作响,期间混杂着不间断水声,和混乱喘息与呻吟。
直到白耳腿和腰都被撞得快没有知觉,性器吃力地又射出些,后面因为高潮而疼痛地收紧,张敛被他绞住,深吸口气,停下来。
然后把白耳翻过来,抱着,站起身。
。
白耳心中警铃大作。他腿软得反抗不,急得都要哭:“去哪啊。”
“刚才不是说。”张敛牢牢抱着他往卧室外面走,牵动着下面往白耳身体里面捣,白耳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听到张敛在他耳边说:“把你从楼干到二楼啊。”
“,没答应”白耳面红耳赤,趴在张敛怀里喘息,“你这混蛋不要脸啊”
张敛抱着他走到厨房,光是这路上白耳就要受不。厨房没开灯,只有星光从窗外洒进来。张敛把白耳放在餐桌上躺着,冰凉桌面将白耳脊背冻得哆嗦。
白耳都要疯。他浑身被汗打湿,鬓角湿透,连开口说话都费劲,嗓子也发软:“不做睡觉好不好”
张敛看他眼,他目光很深,很重,翻滚着滔天情欲,和浓重占有意味。他低头吻掉白耳眼角泪,又在他睫毛和鼻梁上亲会儿,才说:“还有二楼。”
他声音又低又深:“们次纪念个够。”
张敛像是变个人,从条毛躁大型犬,变成条又冷又无情狼。虽然白耳哭,他就会吻白耳,但是如果白耳要他停下,他也不会听,因为目还没达到,他说要从楼做到二楼,就必须从楼做到二楼。
他抱着湿软
“从厨房开始?”张敛提起他两条腿,开始干他。白耳呜咽声,声音里开始夹杂进哭腔:“刚刚在房里”
“那是热身。”
张敛就站在餐桌边,压着他腿做。白耳被撞得手指扣紧桌沿,润滑液被摩擦和撞击热化稀释,顺着他臀沟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从来没有被按在餐桌上做过,羞耻心令他浑身发抖,被张敛不太温柔地弄会儿,就呜咽着射。
于是张敛停下动作,重新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
“别弄。”白耳没什力气地抱着张敛脖子,哑着嗓音求他,“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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