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张敛按捺不住，抓住白耳
胳膊拉到自己面前，白耳撑住他肩膀，局促道：“别。这里有摄像头……”
张敛不耐烦：“亲
下怎
？”
说着便很霸道地把白耳扯过来，咬住他嘴唇接吻。白耳只好红着脸任他亲，眼睛轻轻闭起来，因为更衣室光实在太亮。
他们出来时候，白耳又重新戴上口罩。张敛将他带到离球场最近个看台第排中间坐下，看台前栏杆刚到白耳腰，和球场距离也很近——倒是个实打实贵宾坐席。
打趣他：“因为等会儿有贵宾坐席？”
阳光从体育场顶端落下来，为张敛勾出个逆光轮廓，衬得他瞳色愈发深黑。他看着白耳，笑下，是个很随意、帅气笑容。接着张敛放开白耳手，改为搂住他肩膀，令白耳完全靠着自己，然后低头对他说：“因为你必须待在
视线里。”
更衣室很大，但现在还没有人。白耳坐在椅子上看着张敛收拾东西，他小孩似很新奇地四处望，等视线再晃到张敛身上时，发现张敛正在换衣服。
他刚脱下上衣，露出劲瘦腰身和充满爆发力肩背。张敛肩膀很宽，偏瘦，但恰到好处肌肉令他身形看起来像专业运动员样流畅而健壮。接着张敛解掉裤子，白耳看到他修长笔直腿，他骨骼偏大，关节突出，因此给人十分有气势感觉，至少每次张敛靠近白耳，白耳第反应都是不大敢动。
张敛换上棒球服，套上分指手套，转过身，发现白耳像个小学生样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口罩拉到下巴上，脸颊上不知什时候浮起淡淡红晕。
“你就坐在这儿。”张敛说。
白耳乖乖坐着。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往体育场里走，白耳这才慢慢觉出紧张。张敛看他表情不对，以外他是怕人多，便说：“这个看台人少。”
白耳摇摇头：“不是紧张人多，是紧张你打比赛。”
他把包里水杯拿出来拧开，递给张敛：“你渴不渴？喝点水吧。还带点吃，你要不要吃点啊，不然等会儿上场打比赛没力气。”
张敛低头看着白耳。他本来把白耳送到看台上就要去球场上热身，但是他迟迟没有走，并且又想亲白耳
“……白耳。”张敛开口，“你想什呢。”
“啊？”白耳回过神，脸更红：“没、没想什啊。”
张敛走到白耳面前半跪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又不是没见过，脸红什？”
白耳忙捂住自己脸：“没脸红。”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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