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背靠在门上,浑身肌肉都紧绷着。
他硬。
他不止次,看着白耳脸,或者是白耳身体上任何个部位,只是看眼,就硬。
张敛非常焦躁。他甚至不敢做什,怕白耳就在门外听到什动静。他更不敢开门,怕再看到白耳脸,理智就全数烧得灰飞烟灭。
他焦虑无比,几近,bao躁,胸腔里冲撞着叫嚣欲望,理智却将他生生禁锢在原地,并冰冷地警告他:你就是现在砸窗户玻璃跳出去,也不准伤害白耳哪怕根头发。
发梢落下来,隐没进睡衣领口。浴室里蒸汽随着他打开门动作,白雾般倾泻而出。
白耳用毛巾擦着头发,见张敛站在房间门口,朝他走过来,抬头对他说:“你要洗话,可以用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带来。”
“担心酒店可能质量不太好。”白耳揉揉被水滴渗进去眼睛,揉得眼角都红,“不过这家酒店这贵,洗漱用品质量应该也不会差。”
只手用力抓住他手腕。
白耳受惊似弹,被张敛抓着手腕,睁大眼睛看着他,睫毛被水珠粘成簇簇,无措地轻轻颤抖。
们敛哥不仅没有扑倒白白,反而在告白之后依然可以做到把洗香香白白甩手关在房间门外,可真是个酷哥呢(,,???,,
张敛喉咙很紧,也很渴。喉结动动,他静会儿,才开口道:“别揉。”
声音有点哑。
白耳收回视线,有些局促地低下头,“哦”声。然后又小声问:“你现在……去洗澡吗?”
张敛沉默半晌,说:“不。”
然后转身进自己房间,砰声,把白耳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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