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袁寄提着
个购物篮，里面装
全是披萨和零食。她站在几步远地方，先是看看张敛，又看看白耳。
她表情仿佛见
鬼：“真是你啊。”
袁寄和白耳打过招呼，围到张敛身边，十分具有探究精神地问他：“你在这儿干嘛？”
“买菜。”
耳机那边吵吵嚷嚷，秉然西声音最大：“二敛，你要和小白耳做什
去？”
有人喊：“
听到，他们要去买菜！”
“你说谁买菜？二敛？”
顾焕声音响起：“带个。”
张敛冷冷丢下句：“滚。”游戏结束，张敛摘耳机，扔掉手柄，见白耳手上提着个购物袋从楼梯走下来。他穿件白色厚外套，脖子上围着围巾，牛仔裤角塞进靴子，头戴鸭舌帽，口罩把脸包起来。
到只剩下最后块白朗姆巧克力，扔进嘴里。
周六上午，冰箱里食材又空。
张敛食量惊人，而且自从白耳正式给他做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点过外卖，每天定时定点守在客厅，等着白耳进厨房做饭。饭点时比谁都规律。有时候白耳课多没空做午饭，他都强烈要求白耳在晚上做好三明治或者肉卷这类食物放进冰箱，作为自己第二天午饭。为腾出放食物位置，张敛甚至把啤酒全部从冰箱里拿出来，宁愿喝常温啤酒，也要吃白耳做饭。
白耳关上冰箱门，对蹲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张敛说：“去买菜。”
电视里多人团体竞技游戏进行正酣，张敛正和耳机里队友说话，闻言看白耳眼：“起去。”
“买菜？”袁寄做梦似重复遍，“？”
那语气好
依旧把自己从上到下捂得严严实实。
张敛没说什，只在白耳经过身边时候拦住他，然后把他帽檐往下按按。
“怎？”白耳抬头看他。
“头发翘起来。”张敛随口道：“看着难受。”
他们这回去市中心大超市。白耳走在前面低头认真选菜，张敛跟在后面手推购物车，手插在衣服口袋里，他不用选菜，对超市生鲜区产品也毫无兴趣，便把目光放在白耳身上，眼睛瞬不瞬地看着他。
“要写作业。”
“不知道你什能吃，什不能吃。”
说完这句话，耳机对面人似乎说句什，被张敛不耐烦地回过去：“要你管。”
白耳想着这还有点道理，他能吃东西不多，不能吃大堆，做饭时候只能用有限食材变幻花样，张敛也不在乎，给什就吃什。
“好吧。”白耳说：“去换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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