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
“看什看,”男人脸冷酷:“你自己没有吗。”
——什鬼!白耳顿时感到有些恼火,不大客气地呛回去:“还以为你特地只穿条内裤跑出来。”
男人愣下:“你什意思?”
他就这理直气壮地赤条条站在那里,完全没有过来扶白耳把意思,反而瞪着白耳,脸“你是不是说什冒犯话”表情。白耳心想这人真是白长副好皮囊,开始被他脸和身材所冲击而泛起涟漪顿时变成滩死水。白耳站起身来,将行李箱立好,好心提醒男人句:“九月天气已经有些凉,你还是多穿点吧。”
终还是到达他住所面前。
不管怎说,安全抵达就好。而且这栋小别墅看起来确很漂亮,里面定也
白耳拧开钥匙孔,推开门,顺便推开地鞋。
视线往前,搭在鞋柜上外套,扔在玄关袜子,倒在墙角里半开棒球包,以及从棒球包里倒出包开过封烟。
烟!白耳警惕地扫过去眼,下意识往上拉拉口罩,好像那包烟会长出两条腿朝他跑过来。他拖过行李箱,心思全都放在“这间房子里是不是正飘着烟味”上,没注意自己那笨重行李箱被地上鞋给阻拦去路,接着行李箱歪下,白耳正抬脚朝前走,正好被自己箱子压住抬起后脚跟。
他拖着行李箱往里走,路过客厅时候往里瞥眼,看到茶几上堆不少咖啡罐和酒瓶,拆开包装但还没有吃完零食,沙发靠背上扔着衣服,袜子,以及不
白耳被倒下行李箱压住小腿,连重心都来不及稳住,就摔在玄关处。
痛啊啊啊——白耳在心里抓狂地喊。他直接膝盖着地,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整个人摔成个蜷缩皮皮虾。
这时,阵门被拉开声响响起,伴随着个男人声音:“谁啊?”
白耳正坐在地上咬牙揉自己膝盖,闻言抬起头来,看见从楼浴室方向走出个男人。男人长得很高,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黑色短发,边朝大门方向走来。他浑身上下只穿条内裤,身上水还没有擦干,水滴顺着线条分明肌肉滑落,没进内裤边缘。视线再往下移点,能看到那在安静状态下尺寸依旧相当可观
停!白耳强行改变自己视线移动方向,虽然他感到自己脸已经有些发热。然而男人目光正好放在他脸上,见他眼睛看着自己裸体,打扮得又像个狗仔队成员,于是拿起刚才擦头毛巾挡住自己关键部位,同时毫不留情地向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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