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觉得心脏都被揪住。
他立刻推开车门,朝那人背影高声喊道:“小沈老师!”
沈青
“小沈老师,忘问——”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票,冲沈青亭挥挥,“这天演出,是你演吗?听说有些舞剧,好像还分什A组B组,你们这个剧有这种说法吗?可是为看你才去啊。”
沈青亭无意识地绕着自己手指,轻声说“有”,说着还点点头。
他喜欢舞蹈,也从心底打算将舞蹈作为毕生事业,可每当听到别人对自己作品有所夸奖或期待时,又总是忍不住害羞。
就像现在,谢楹只是问句他有没有参与演出而已,沈青亭耳朵就红。
“那就行。”谢楹盯着他耳朵,也跟着点点头。
像是下很大决心:“老实说,还是有点担心他。好几年前练习时摔倒,也骨折,养伤真很痛苦。不管怎说,还是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
不想跟他继续在起,但也仍然希望他能健康平安。这大概是沈青亭留给上段感情最后体面和尊严。
“不过……”沈青亭又说,“之前是有些矛盾,不想见他,又担心他伤得严重,但既然你说他已经有好转,那就好。”
他好像很少次说这多话,每句之间都要隔上半秒钟时间。他定定看着谢楹,说话语气很轻:“所以,如果可以话,以后请……不要再跟提起他事情,可以吗?”
他又下意识地想叫大哥,随即又想到,谢楹是那个人大哥,不是自己。只是他无论如何都很难直呼谢楹名字,只能用这点短暂停顿掩盖过去。
个没留神,刚有点愈合迹象腺体又被犬牙戳个小洞。
乐极生悲,乐极生悲啊。谢楹舔舔破地方,无奈地想。
两人道过别后,沈青亭下车,独自走在回宿舍路上。
很神奇是,这两次见面时候,沈青亭性格都并不像他表现出来那样难以接近。他确实性格内向,也有些被动,可绝对不难相处,甚至跟他说话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每次分别时,他独自人走在这条路上背影,看上去又总是冷清孤单。
“虽然你也没有经常提起,但……不是很想再听到关于他事情。”最后,沈青亭这样说。
“……好。”
谢楹悄悄呼出口气,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
最后这个路口很堵,几分钟路程陆陆续续开刻钟。两人路安静,只有沈青亭左耳耳钉时不时戳刺着谢楹心。
终于停在沈青亭宿舍门口时,谢楹想起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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