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亭视线也跟着往票上扫眼,嘴角弯起浅浅弧度,轻轻“嗯”句。
“之前有次,们律所组织团建,就是去你们剧院看演出。”谢楹笑着说,“当时安排票务行政小妹不太懂这些,以为第排是最好位置,给所里几个合伙人买都是第排票。结果那天晚上,们仰着头看两个小时演出,脑袋都快充血。”
“
可他心里惦记着给谢楹送票事,下课之后立刻掏出手机联系谢楹,却发现那人已经早步发来消息。
他说:【团长说你们这里五点半下课,现在五点十五,在门口等会儿吧。】
沈青亭赶紧回复:【不好意思,刚刚应该直接把票拿给你。是疏忽。】
谢楹秒回:【这有什疏忽,上课时候就好好练习。】
随后他发张照片,说:【车停在这条路上,你走出来就能看到。】
道:“这些孩子几乎都是毕业就进们剧院,都是非常有天赋又肯努力人……”
谢楹分点心思听这位团长介绍,眼睛动不动盯着房间内人——这间舞蹈房左右两面都是窗,里面人览无余。
他视线随着某个人动作而移动着,看他将个个简单舞蹈动作拼凑成部优雅作品。
他动作舒展,身形纤长,实在是再耀眼不过。
他们没有在舞蹈房外停留太久,很快,团长便招呼他们去参观别教室。
沈青亭照着他说方向找去,果然看到谢楹车。
见他走来后,谢楹下车,老远就冲他打招呼。他没戴止咬器,棱角分明下巴线条削弱平日温和气质,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英俊挺拔。
沈青亭走到他面前站定,从口袋里掏出张票递给他,说:“给,是下周四票,可以吗?”
谢楹笑着接过来,说:“可以,哪天都可以。”
他低头看眼,惊讶道:“第五排中间位置啊,这是不是最舒服位置?”
谢楹心不在焉地跟在后面,临走前还扭头看眼舞蹈房。
那人背对着他,正在用毛巾擦着额头汗水。他颈后也落下小滴汗珠,沿着腺体抑制贴边缘滑进他衣服。
谢楹离开脚步稍停半秒钟,随后他回过头来,加快脚步跟上前面人。
*
舞蹈课结束后,沈青亭本打算和以往样乘坐班车回家——海城艺术剧院实在是非常体贴,包吃包住,上下班还有班车接送,宿舍位置虽然不在城中心,可也绝称不上偏僻。即便不考虑这里大名鼎鼎声誉,单说待遇,也足够让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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