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您这就吓到
。”祖安猛然坐直身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程立。
“哎，不用紧张，”魏启峰拍拍他
肩膀，“要说，警察只是研究规则，罪犯才是制定规则，换个角色，不是更有趣？阿立，你说对不对？”
程立微微颔首：“魏叔给机会，是运气。”
“不知道您之前在何处高就？”祖安仍是不依不饶样子。
“景清市局。”程立答。
“顺其自然吧，”江际恒垂眸，“这种事情勉强不来。”
阳光下慵懒午后，马达轰鸣声划破宁静。墨绿色越野车上，跳下
个头戴黑色鸭舌帽、身穿卡其色裤子和白色背心年轻男人。
瞅见走廊上站着人，他嘴角轻扬，琥珀般眸子里漾起笑意：“魏叔，幸会，是祖安。”
边握手，边又递上包装精致木盒：“听说您喜欢雪茄，托人从古巴弄些，希望能入您眼。”
魏启峰打量着他，表情愉悦：“不错啊，早听说黄总有个得力干将，没想到这
年轻。”
疑。
“也不会这快相信他，还需要多摸摸他底，”魏启峰端起杯，喝口，“不过这小子呢，如果用得好，是个人才。”
江际恒点下头，眉心却微蹙。
“对，黄伟强那边是不是约们谈生意？”魏启峰想起什，“什数？”
江际恒举起五根手指：“但他们希望手续费能降个点。”
“您缺钱？”祖安看着他。
“不缺钱，从小就没缺过，”程立抬眼，轻轻笑，“缺刺激，行不行？”
“是吗？”祖安挠挠眉毛上疤痕，从口袋里掏出小包东西，撕开倒点粉末
“魏叔过奖，您扬名立万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您叫小安就好。”
魏启峰点点头，给他介绍身旁人：“这是叶雪。”
顿顿，他像是想起什，侧首又叮嘱：“阿雪，你把程立也叫过来吧。”
眼见程立落座，祖安脸色却是凝重分：“魏叔，您身边人多少打听过些，这位好像没什印象？”
“嗯，他之前是警察。”魏启峰淡声开口，笑意未变。
“个点？”魏启峰轻嗤声，“他们要有本事，就去找别渠道谈。”
“可不是呢。”江际恒也轻轻笑。
“这次就安排在阿雪那里吧，让她也熟悉下，反正这些生意，她早晚也要知道。”魏启峰嘱咐。
“好。”江际恒应声。
“你是不是为程立事和她闹得不愉快？”魏启峰瞅着他，“这丫头脾气犟得很，你要是对她有心，要注意方式，别跟她对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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