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你可不可以告诉,你是在演戏?”沉默许久后,终于是她缴械投降
说出这句,他甚至未多看沈寻眼,仿佛对于这个麻烦,实在头疼至极。
“那你想个法子处理。”魏启峰盯着他笑,笑意却未及眼底,“小子,你是警察,你说,凭什信你?就算你脱掉那层皮,你也要让看看你心到底是什样。”
他站起身,拍拍程立肩,看向叶雪:“走,改天你们去那儿吃饭,嗯?”
言罢,他挥挥手笑着离开,像位再慈爱、宽厚不过长辈。
叶雪早已没胃口,拿起手中电话:“廖生,把人带走。”
沈寻咬紧唇,感觉到丝血腥味漫进口腔。
海乐神,也就是三唑仑,可以混在酒精或各种饮料里,口服后使人迅速昏迷。
是她大意,可令她难过不是懊恼,而是她此时根本没有勇气抬头面对眼前人。几乎从刚才她听到他声音那刻起,她就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叫沈寻对吧?”魏启峰伸出食指,抬起她下颚,语气亲切得仿佛位满怀关爱长辈,“见到你喜欢人,怎不打声招呼呢?”
被迫抬起头沈寻,在触到程立目光那霎,脑中片空白。几乎是同时,热意就涌上眼眶,她死死咬唇,将泪水逼回去。
程立却径自用餐,似乎盘中点心堪比米其林三星水准,引他心意地认真享受。
直到半分钟后他才接收到叶雪带着探究与不快目光,却只是淡淡出声:“会处理。”
该怎处理?
程立推开房门,望着蜷在床畔小小身影,步步走近。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缓缓抬起容颜。彼此目光交会,仿佛场无声拉锯战。
多滑稽情境。他和另个女人穿着家居服,有说有笑,温馨地吃着早餐,而她是副连日颠簸、未曾梳洗狼狈相。程先生怕是昨夜暖玉温香,休息得太好,看上去精神焕发,气色极佳。她应该怎做?笑着对他说句“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寻回心心念念记挂佳人,祝你从此儿孙满堂,生幸福”?
“您说笑。和他不过是逢场作戏,早已分手。知道他选择,也尊重他选择。”她静静开口,语气清冷,“难道您这把年纪还沉迷言情剧,期待场死缠烂打戏码?”
“这说,是多事?怎办?”魏启峰也不动气,看向程立,“不如给她针,让她自生自灭?”
沈寻脸色白。
程立神色镇静:“魏叔,她留在这里,对来说是个麻烦,对你来说也是。你应该查过她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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