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师南依然保持着长久以来习惯,他挥挥手,很快捉住熟悉手指。
季晚修安静地任他握着,心里却是番波涛汹涌。
他真把师南框在身边,做只能依附自己菟丝花吗?
作者有话要说:纯甜文,没虐,所以别听秦子宪胡说八道,就他这样,活该没男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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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思太单纯。他阅历太少,支撑不起演戏时需要厚重情绪。”
他用手指在餐桌上画个圈,“你把他框得太死。你该把他放出去,让他体验人情冷暖,这样才能增加生命厚度。”
“你在说什狗屁玩意儿?”季晚修怒道,“你少给拽那些文绉绉词儿。”
秦子宪似乎还想说些什,只是嘴唇开开合合数次,最后只说句:“别让他做只能依附你、没你就不能活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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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杀青宴不欢而散,季晚修沉着脸带师南回家。
师南羽绒服在宴席上被溅几滴红酒,季晚修帮他脱衣服丢到车里,嘱咐张姨明天送去洗。
之后,他给师南裹上自己外套,抱他进电梯。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原因,师南脸蛋红扑扑,季晚修黑色外套把他整个上半身都罩住,映得人更加唇红齿白。
季晚修凑过去亲亲他鼻尖,又揉搓着他耳朵,直到把师南闹得哼声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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