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宁，能告诉
，你现在到底想要什
吗？”
“……想要你。”
“为什？”
霍远宁嘴巴张
又闭，闭又张，却
个字说都不出口。
苏昱轻轻叹气，“睡吧。”
苏昱重复，“好几下？”
“那不是亲下你没醒嘛！”
“那最后亲醒吗？”苏昱咬字低沉含糊，像睡前
呢喃。
“没醒。”霍远宁拽拽他衣袖，“后面也睡着，俩下午上课起迟到。”
苏昱仔细回忆，好像是有次霍远宁在他家蹭饭，闹钟没响，两人午觉睡过头。
……
“先说好，你不要生气啊。”
……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啊。”
……
苏昱睁开眼睛，清冷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幽幽暗光，“没有过。你呢？跟炮友接吻，是情趣？”
“……”霍远宁哑口无言，半晌，挤出句，“对不起。”
苏昱沉默很久，说，“睡吧，霍远宁，累。”
……
霍远宁睡不着。
……
苏昱闭着眼睛，心中复杂万千。什是自己想要，什不是……理智逐渐占据上风。忽地，只手悉悉索索摸索而来，摊平苏昱掌心，打断他脑中纷乱思绪。
“……所以，别生气。”霍远宁红着脸，“你初吻早就是，别难过……初吻也是你。”
苏昱：“……”
霍远宁等不到回应，只好干巴巴道，“说完，你睡吧。”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呼吸声。
久久，苏昱问。
“其实你初吻早就不在。”
……
“就，就是吧……”霍远宁抓住苏昱衣袖，好像这样就能获得更多勇气，“小时候，就，还在读小学时，就亲过你，乘你睡着时亲……”小声补充，“二年级吧，或者三年级，记不清。”
苏昱睫毛颤颤，睁开眼睛，望向霍远宁，“……”
“哎，就是，小嘛，看迪士尼动画，睡美人，白雪公主，唔，美女与野兽？咳……反正，公主睡着，王子就要亲下，才会醒嘛……”霍远宁耳根发烫，“看你睡得像头死猪，没忍住，就，亲好几下。”
终于如愿以偿地亲到苏昱，却遭受更大冲击。
苏昱初吻是自己。用嬉闹，强硬……随意方式。甚至没有好好感受对方气息，舌尖柔软，口腔温度，还有苏昱心情。
霍远宁借着微弱月光看苏昱，对方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像是已经睡。但霍远宁从轻抿唇角，微锁眉心，看出他在装睡。
深深呼出口气，霍远宁靠近苏昱。
“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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