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就算
，不用勉强。”赵航说，“你是新跟
陈教授？”
“嗯。”
“之前是，哦，小张，经常来对接项目，
林述文脑门顶着
块纱布，脑子还有点懵，在床沿呆呆坐会，消化完情况，缓缓躺回床里。
“工作也别忘多喝水，放点盐，平衡电解质。”
林述文点头，对医生表示感谢。
见他坐立难安，军医道，“你安心休息，赵中校替你请半天假，你领导也批。”
“……好，谢谢。”
“行。”陈杰有些担心，“他没事吧？”
“没事。”
“那
把人交给你啊，赵中校您辛苦。”
赵航点头，把林述文扶到车后座躺平，解开衬衣，用湿毛巾擦拭林述文身体替他散热。衬衣下白皙肤色，与颈部和脸部被晒伤皮肤对比鲜明。
林述文意识迷蒙，胸膛冰凉温度驱散窒息般酷热，努力撑开视线，却片模糊，隐约看见抹高大强壮投影。
有点热……走吧，回监测室看下效……果……”
技术员还想说什
，余光就见林述文毫无征兆摔倒在地。他伸手去抓，已经来不及。
林述文面朝下重重扑在滚烫沙地上，额头被粗糙沙石磕破，动不动。
“林工？林工！”技术员焦急地呼喊。
赵航远远看见，箭步冲过来，查看情况，随后松口气，把捞起倒地林述文，背起，“没事，他只是中暑。”
下午五点半，赵航过来。
接林述文，顺便把他送去食堂吃饭。
兵哥们见到赵航都有些拘谨，说话声瞬间压小。赵航领着林述文打菜，坐到远离人群角落。
见长官坐远远，兵哥们又继续喧嚣。
林述文胃口不好，食不知味，硬着头皮往胃里塞。
林述文本能地靠近他，沙哑低喃，贺淳，贺淳……
“认错人。”赵航面无表情，把湿毛巾叠起，搁在对方滚烫额头上，又挪挪，避开被磕破皮位置。赵航关门，去到驾驶座，踩下油门，车胎扬尘。
……
林述文清醒过来时，赵航已经走。
“诶，你再躺躺。”军医见林述文想下病床，连忙制止，“再休息会儿。”
技术员点点头，吞下口水。
“怎回事？”陈杰速度没赵航快，紧张地看着趴在赵航背上意识不清林述文，“怎搞？”
“中暑，你接下。”赵航把林述文转交给陈杰。前去发动越野车引擎，将空调调到最低。
林述文虽然看着瘦，好歹身高摆在这。陈杰气喘吁吁把人带过去，累得不行。
“带他去医疗所，陈教授，留在这主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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