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才拉扯着沙哑喉咙缓声道:“没什好说。”
……
干涩喉结艰难地滚动下,“……好。”贺淳说:“知道。”
他不再看林述文,转身离开。
林述文孤零零地站在屋里,深深低垂着头,唇角微微扬起勾勒出笑意。就这样吧,也挺好。
那优秀个人……
贺淳却只是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林述文。
低矮门槛将两人划分界限。
贺淳:“有什要对说吗?”
林述文沉默。
嘀嗒。
滚烫湿咸液体砸落在光裸脚背上。
林述文头颅越埋越低,沉重得像是再也抬不起来。
“不管你说什,都会认真听。”声音很平静,甚至说得上是温柔。
林述文还是沉默。
贺淳很有耐心,言不发,陪着林述文起装哑巴。期间,贺淳视线直落在林述文身上,不曾挪开。
要不哄哄他吧。林述文不去看贺淳眼睛,低着头想,快去跟他撒娇,说,傻狗,今天过生日呢,不准凶,快唱生日歌……林述文嘴巴张张,却没有声音。
时间过很久,也许是十分钟,或者是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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