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支小小药膏,辗转番后,重回裴书言掌心。
“早上九点,晚上六点。”裴书言把玩着手里小东西:“以后每天至少来找两趟。”
作者有话说:
裴书言:啧,还挺深藏不露?
“不明显?团建巴巴地贴着你不明显?喝醉把你领回家不明显?还是赚钱都是为给你买好吃不明显?”
他不信冉宇桐从未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带着反问口吻地补充后半句话。
“还要怎明显?”
冉宇桐眼珠转,不甘示弱地顶撞:“加班留个人在办公室睡觉明显?和漂亮姐姐晚上出去约会明显?还是眼药膏管给不管涂明显?”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说要怎明显?”
会不自觉地探出点舌尖,嘴巴里有东西他绝不讲话,只能从侧面看到飞速运转脸颊。
被“狗狗嚼”击中后,裴书言心头动,那根浪漫神经瞬间搭上。
只见他特骚包地挽起袖口,双肘支在腿面,故意假正经地说:“这不是要追人吗,总得表现表现。”
冉宇桐愣,尚未收起小勺衔在齿间。
“好像……没同意让你追吧?”
这话听着挺在理,但冉宇桐其实比谁都清楚,压抑自持和冷静谨慎是裴书言长久以来养成习惯,他惯于如履薄冰,而你现在用对方性格特点去衡量有没有达到自己预想,本质是不公平。
想到这里,冉宇桐也就意识到,为何对方浪漫因子不太稳定。
理性上理解他,感性上却依旧想跟他矫情。冉宇桐佯装不悦,透过黑透镜片,斜斜地睨他。
裴书言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多年,当然第时间就听出冉宇桐话里有话。
他握住面前人腰,快速在对方上衣兜里摸下。
布丁清凉甜蜜滞后于短暂停顿,冉宇桐看眼所剩无几碗底,后悔自己刚才吃得太快。
“这样吗?”裴书言冷不防调回目光,格外郑重地坦白道:“可是已经追很久。”
冉宇桐不敢回视,低头挖下最后大口绵密,囫囵吞进胃里,试图压下重新雀跃心跳。
“那你追得挺不明显。”他硬着脖子说道。
裴书言被他噎得莫名其妙,笑着耍句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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