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难过什?”低缓至极。
他。成年人之间默契或许都是这样子,他不找你,你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去责问,于是,很多关系渐行渐远。
六月初那个夜晚,她收到面试通知。
陈迦南当时刚从食堂出来往回走,边低头看手机边笑,没怎看路被不远处礼堂拦住脚。她想起过两天面试,忽然想进去试试感觉。
还是那个高高台子,钢琴安静待在那儿。
陈迦南穿过排又排座位沿着过道走上去,坐在钢琴前面。每到这样安静时候,她都会想起那个曾经弹给外婆听夜晚。
她把双手慢慢放在琴键上。
很小很小时候她跟外公学琴,外公满眼期待问她囡囡长大想做什?她歪着脖子想很久很久,外婆在边看着外公笑话说,得,白教。
陈迦南忽然有点鼻酸,曲子也变得忧伤。
长长绵延调子从指缝间跑出来,跑满整个礼堂,又变成轻轻地,个音个音慢慢跳跃出来像日子天又天,你看这年又年,哀而忧伤。
弹罢,听到门口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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