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亏
沈先生对生物系
科研投资
们才能撒开手干。”全部落座后，
个年轻教授举杯道，“先敬您杯。”
“名校是国之重器。”
“要
为前途，要为某个人。”柏知远思量道，“你投鼠忌器选择生物自然为不是前途，对吗？”
陈迦南咬紧嘴唇。
“选择做导师或许是在赌。”柏知远又道，“没想到赌赢。”
柏知远点到为止，目视前方不再说。
陈迦南低下头去，笑笑：“难怪以前上课时候梁老总夸您眼光精准独到，又有教授这个职业少有谦和。”
“今天有个大二男生唱首歌，有幸那晚见你弹过。”柏知远慢慢说，“想你知道是哪首。”
陈迦南沉默下来。
“说过你对生物没有敬畏像是被推到这条路。”柏知远说，“说对吗？”
陈迦南低头笑笑。
“又或许当初考研究生只是恰巧，你只是想来北京呢？”
来看柏知远，问道：“们要等其他人吗？”
“不用。”柏知远道，“们先过去。”
陈迦南忽然想起什，问：“李熠华老师也在吗？”
提到这个柏知远顿下，说：“说是有事晚会也没来，到时候多注意行程消息吧。”说完看眼陈迦南，“不用担心。”
“柏老师。”
柏知远“嗯”声。
“梁老抬举。”柏知远说，“到。”
包厢里几个师兄师姐先到，他们在饭桌上说话倒也随意。过会儿几个系上教授也到，同行竟然还有沈适，他不去校领导饭局来这？
他穿着白色衬衫，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系特别整齐，和身边人说话三分笑意，边聊着边落座，很客气和柏知远握握手。
几个师兄师姐已经站起来，陈迦南也不好坐着。
柏知远话让她倏地震下。
“选个有把握考上比如本专业就不错。”柏知远说，“但作为老师不能由你胡闹下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迦南勉强笑下。
“你这样笑是被猜中？”柏知远叹口气，“那要不要猜猜你为什来北京？”
陈迦南抬头看去，柏知远眼神有点复杂。
柏知远眼神询问。
“您是真打算让转行吗？”陈迦南问认真。
夜里校园小路片寂静，师生二人沿着边缘慢慢往前走。两边杨树被风轻轻吹起沙沙作响，黑夜衬得这场谈话都安静严肃。
“确实有这个打算。”柏知远想下说，“不然也不会让你教小侄女学钢琴。”
陈迦南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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