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
时五味杂陈。
如果说从开始柏知远请她教琴是个巧合
话，那
这接二连三所发生事情怎解释。他
陈迦南吸
口气，柏知远笑说你先进来。她慢慢挪到桌子跟前，看着柏知远又笑样子放松下来。
“听说你会吹长号。”开口就是这句。
陈迦南：“？”
“李老师特意打电话到
这夸你。”柏知远说，“能吹出声就不错。”
陈迦南：“……”
“不听听谁。”外婆自在吐口气，缓过来后声音低下来，用很正常口音道，“别怪她催你，她就是怕等不……”
“知道。”陈迦南连忙截话，“妈心情还好吧？”
“最近做梦比较多。”外婆说，“气色还行。”
陈迦南“嗯”声，说外婆你也少抽点烟。老太太装模作样说知道，还没等她唠叨就把电话给挂。
她哭笑不得看着手机，拿书包去实验室。
那个时间陈迦南也是刚醒，头疼缓很久。她坐在酒店大床上很努力在拼凑喝醉前那些细节，慢慢平静下来下床洗澡出门。
演出还算顺利，回到学校已经下午。
陈母傍晚打电话过来问她最近和周然处怎样，陈迦南支支吾吾和母亲打太极，听到那头外婆在喊你那个老师……
“别听你外婆。”陈母将手机拿到边，“周然是个好孩子，你可别伤害人家。”
“这种事情又不是说算。”陈迦南说。
“鉴于这点，自作主张帮你讨个差事。”
陈迦南：“啊？”
“拟南芥那个课题给你师姐做，人已经找好这个你不用管。”柏知远说，“再过两个月是H大百年校庆，有个节目推荐你去。”
陈迦南：“什？”
“H大校歌。”柏知远道，“钢琴独奏。”
柏知远好像知道她会来似，已经等在那。陈迦南也有些惊讶，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傻愣愣看着这个穿着白大褂男人。
“柏老师。”陈迦南说，“您怎在这儿？”
他还在看电脑：“有事找你。”
“找打电话就行。”陈迦南说完迟疑下，“很重要吗非得见面说？”
柏知远抬头看她：“很重要。”
“日久生情。”陈母叹口气，“别折腾自己。”
陈迦南沉默会儿说：“要不月底回来趟？”
“有那时间和周然多待会儿。”陈母说，“别瞎整就行。”
那个“行”字还没说完，手机便被外婆抢去。老太太好像还特意跑十几步，小喘着气对她说别听陈荟莲。
陈迦南笑：“那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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