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脸像是要说话
样子，
张小嘴微微开着，又听不见声音，沈适垂眸问她想说什
，凑近
听她道：
“你行你上。”
以为是在做梦。她使劲用指甲掐掐自己掌心，清醒几分，又在想那酒是不是林枫手下留情搞几瓶度数不大怎还不倒。
陈伽南半张着眼，去摸自己长号。
沈适轻笑：“这个明天
让人给你送过去。”
她跟没听见样，把长号往怀里抱，抱得脸别扭样子，沈适看不过去，探身过去想拿过来，她却抱得贼紧。
“有这宝贝吗。”沈适好笑看着她，这姑娘明显醉，还屹立不倒，“给。”
陈伽南抱着长号，那表情跟上前线似。
“这玩意儿有什好，放着钢琴不弹倒腾这个做什。”沈适偏头瞧眼，“还是个人就会吹。”
陈伽南忽然抬起头，和他目光撞在起。
算算日子，沈适该有三十二吧，眼睛里有种说不出淡漠和温和。这两个词按理来说怎会同时出现，很神奇是他那里就有。
沈适低头在看她，小脸皱巴着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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