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及时刹住,挺着背没回头。
“没记错话走到今天这步是你当年先离开。”沈适低声道,“所以你害怕什呢?南南。”
四周风声阵阵跟狼嚎似,像阎王殿,他是王。
“您身边又不缺女人。”陈迦南平静下来道,“当年不在乎现在又是为什?”
他漫不经心:“哪那多为什。”
陈迦南闭闭眼道:“姚姚那件事,还请您高抬贵手。”
沈适笑下。
“求办事乖乖送上门人多。”沈适吸口烟,“是你这个样子吗?南南。”
山上风大,陈迦南手都凉。
她咬咬唇,不太敢直视他:“那还是给老师打电话吧,让他和您说。”
不知道闯多少红灯将车子开到山上,停在个宅子外头,也没有下车,反倒点根烟,看眼紧紧揪着安全带陈迦南。
等镇定下来,陈迦南立刻飞奔出去吐。
她扶着树缓好会儿,顺气慢慢转过身。沈适靠在车外静静看她,那双清澈眸子里盛满怒气,或者还有点恨意。
沈适两手抄兜,看着她轻描淡写道:“毛衣牛仔裤帆布鞋,不是不喜欢这种半长不长头发吗,现在出门连妆都懒得画。”说着嘲弄似笑笑,“很好奇你到底有几种样子。”
陈迦南捂着胸口手垂下,慢慢站直。
陈迦南看着这黑茫茫山,心里点点冷下去。沈适看着她怎都不肯转过来背,没来由不耐烦起来。
沈适都被她气笑,口烟进嗓子。
“今年多大?”他咳起来说话又哑又低,“要教?”
沈适样子太淡定,陈迦南实在不是对手。
“沈先生可能理解错。”她低着头道,“不方便话还是另找别人好。”说完就转身往山下走,还没走出几步,身后那人声音忽冷冽起来。
“你敢走试试?”他说。
“不是有事跟谈吗。”沈适叼根烟在嘴里,低头凑上火机,吸口道,“说出来听听。”
陈迦南动不动看着他,嘴角轻轻颤颤。
记得有年跟着他去酒吧玩,那些女孩子陪酒唱歌多才多艺,她只是坐在他怀里。酒过三巡她出去吹风,听见那几个姑娘背后议论说:“瞧她那样子,不过是仗着沈适宠她。”
原来他冷漠起来,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见她开口,沈适哼笑:“话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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