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身相许吧?”毛毛惊悚捂住胸,“可不干。”
“不是哥贬低你。”男人哈哈大笑,“那些人玩都是明星,要什样儿没有。”
毛毛问:“到底什情况?”
“听说他这两天要去江南那块,个朋友半道上好说歹说给截。”男人神秘道,“不出什意外话,明晚就来这儿……”男人食指朝下用力指两下,“下榻。”
至于后来说什陈迦南记不清,只记得最后那句“把人伺候好什都不难说”。不知道毛毛和他们后来玩到几点,她是撑不住早早就歇在二楼客房。
有侍者带她们去包厢,还未进门便听见声笑。
牌桌上男女兴致正好,话题大都是些生意上事情。陈迦南就坐在边玩手机,也不太爱找话掺和进去。
只听毛毛说:“西平那块地怎还没批下来呀。”
“那地方可是宝山。”个男人打张牌,“找般人压根没用。”
“那找谁?”
那年萍阳最坏天气也就是下雨。
二十八下午那个谈三个月被分手朋友喊她出去玩,开着十万块沃尔沃路朝西往香江市里去。车里放着蔡琴恰似你温柔,在这时速百迈高速公路上陈迦南听得昏昏欲睡。
“毛毛。”陈迦南出声,“换首歌听听。”
电台切,陶喆在唱忘是怎开始。
陈迦南慢慢睁开惺忪睡眼,望向窗外个地方愣愣看。记得后来单身男女2上映,她直没有勇气去看,这首歌却反复听无数遍。
以前也是这样,那时候她还跟着他。
晚上陪着他
男人故意压下身子,问:“沈适听过吗?”
在距离北京两千公里外香江听到这个名字,陈迦南觉得手都颤下。分开两年之久,她都快想起不起他。印象最深不过他爱抽烟,还有身酒气样子。
“祖上三代都是将军辈儿,听说年轻时候犯浑搞出事儿去B城待三年,照样风生水起。”男人说,“前两年好像又回北京城。”
“这种人哪儿找起。”毛毛白眼,“你也得说个靠谱呀。”
男人哼笑:“哥能说出来自然就有门道。”
“程子欣最后和谁在起?”毛毛忽然问。
陈迦南偏头想想:“你觉得呢?”
“方启宏吧。”毛毛耸耸肩,“张申然……还是算。”
陈迦南笑笑没再说话。
毛毛带她去搞贸易出口朋友那儿玩,那地方有些偏西郊,隐蔽在个小弄堂里,门口两个大石狮子,看着没什唬人门面,进去却都是些古色古香镂刻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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