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站在被阳光洒满办公室把他骂是狗血喷头,恨不得喝他血挑他筋,至今都很后悔当时脑袋是被驴踢,怎会想起做他研究生。
算起来读研已经年半,柏知远待她还算不错,就是严格很,整天板着张脸,个生物实验重复四五七八次是常有事,倒也不失为个好老师,除却惹人烦躁那部分性格。
陈迦南没吃早饭就去实验室,个劲打着哈欠,身后来人都不知道,偏头看见室友姚姚。两人虽然住在个房间,却跟着不同导师,平时见面机会也不是很
陈迦南深呼吸,扣门三下。
许久才听他道:“进来。”
陈迦南弓着腰慢慢走去桌前,很恭敬叫声柏老师。柏知远瞥她眼,将她实验报告扔到桌子上,很简单吐两个字:“重做。”
陈迦南耳鸣似问:“重做?”
柏知远抬眼看她道:“有问题吗?”
早上八点半,妈妈打电话过来。
陈迦南当时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接起便听见陈母通唠叨:“过些天就新年,回来票定没有?你姑给你说个对象,咱这边银行工作,听说那娃挺稳重。”
“妈。”陈迦南打断,“大清早说这个好吗?”
“八点半还大清早?”陈母嗔道,“不按时吃早饭回头再胃痛别给说。”
陈迦南半睁着眼将手机拿开到边,陈母又多说几句和那个男生有关事才断线。
那双真诚无辜知识分子眼睛让陈迦南淡定下来,提着气耐心问:“这个是有什错误吗?每个数据都很精准啊,验算过好几遍。”
“是吗。”他声音听不出起伏,“就这个弄到凌晨三点?”
陈迦南:“……”
柏知远似乎并不在乎她现在低头恨不得跳黄浦江糗样,淡定从桌上站起来:“报告晚上八点前发邮箱。”
说完拿着本书往外走去。
没过会儿手机又响,她烦躁抓抓头发,闭着眼睛划接听:“妈你有什次说完行吗,昨晚从实验室回来都三点,再不多睡会儿又得被那个混蛋工作狂叫去扒几层皮。”
听筒静几秒,然后挂。
陈迦南迷迷糊糊又睡过去,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硬撑着爬起来看眼手机,被已接电话那栏第行“柏知远”三个字吓浑身惊醒。
她生无可恋拍拍头,爬下床。
跑去柏知远办公室是在十五分钟之后,她哆嗦着站在门口朝里望望。桌前男人伏案低头,手指灵活敲打着键盘,似是感觉到什,停下动作微微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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