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撸起袖子,正准备去书房干活之际,突然,孟狄在门口喊她。
“桃子,有人找。”
桃桃愣:“谁啊。”
孟狄:“不认识,你自己看看。”
面前,高马尾少年笑得露出口灿烂大白牙:“你
……
清晨,天将明未明之际,桃桃就起来。
起床洗漱,晨读,紧接着提着水桶浇花,帮着梅先生伺弄他这院子宝贝花草。
桃桃嘿咻嘿咻地提着水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累得气喘吁吁,脸色红润。
有师兄师姐手拿着个馒头,手捧着卷书,从厨房里出来。
小林惊恐地问:“是谁给你这个错觉,让你觉得你唱歌好听?”
常清静足足沉默半晌:“位……朋友。”
他从未给别人唱过歌,桃桃是唯个,哪怕是师尊,舅父舅母、玉真、玉琼,甚至是苏甜甜也未曾有过。
小林默然片刻,为这位远方壮士竖起个大拇指:“果然是真朋友,知己!”
多说无益,吹灯,又是夜好梦。
这你妈是人听吗?!
常清静嗓子好,但歌唱得不好,老跑调。跑得那叫个“惨不忍睹”,完全就没在调子上。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
心中能不怀想
旧日朋友岂能相忘
见之乐,问道:“累不累啊?要不歇歇?”
宁桃擦把脸上薄汗,精神奕奕地笑道:“师姐,你不懂,这叫晨练!!”
“那行,你晨练完赶快来书房趟啊。”某师兄吧唧吧唧咬口馒头,含糊道,“还有事儿交代给你呢。”
“对,你上次讲那个平面直角坐标系还挺有意思,下午再讲讲?”
有搭没搭地闲聊间,院子花基本上也饮饱水。
第二天,常清静继续随着小林去乞讨。
小林边走边哭,哭说他这弟弟惨啊,为替父报仇被打折双腿,沦为废人,编出好出大戏。
过往路人同情目光直往常清静身上飘。
常清静脸也不是总能灵光时候,也有那见惯这些套路老江湖,不耐烦地叫他俩滚。
又斜着眼盯着常清静看:“大男人容貌气度都不错,跑来要饭?丢不丢人?”
友谊地久天长…”
“停停停!”在这接连不断地魔音穿脑之下,小林心态有点儿崩,“够够,别唱。你唱得这都是啥啊。”
青年容色冷清,朦胧着残阳闲淡余晖,闻言迷茫地睁大眼,颇为无措:“很难听吗?”
唱歌跑调人往往不自觉自己唱歌难听,还挺乐在其中。
他记得,桃桃总爱听他唱歌,每次唱歌都要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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