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名字,常清净微微怔,秀眉微微蹙起。
不见学生名叫黄星阑,是前段时间刚拜入书院学生。
听说前不久有人来书院通知,说是黄星阑母亲在家里时候摔跤,起不来,叫他回去看看。
而黄星阑这走,竟然就走十天半个月。
书院学生离去前都要向书院司事请假,黄星阑外出时限已经远远超出当时请假时限,百善孝为先,本来拖延个两三天,负责这事儿司事也不在意。
后来黄星阑两位好友见黄星阑迟迟未归,再这样下去就是违反学院学规,他俩急眼,试着联系黄星阑未果,这才专门去黄星阑家里走趟。
常清静敛眸不语。
这路上直维持着这个“默然”状态跟着他们。
找到李寒宵,本来是打算去找邵康与孟狄,却没想到直接在半路上就遇到孟狄。
孟狄同几个儒生道儿,面色凝重,急匆匆地往书院正门方向赶。
桃桃差点儿以为自己看错:“孟狄?”
广场前。
李寒宵竟然还没走,怔怔地站在树荫下,周身冷峻气息消弭与无形,竟然略显呆萌。
“李道友。”桃桃紧张地走近,“谢道友来。”
却没想到李寒宵仿佛被火烫到般,猛然惊醒,扭头看她眼,脸色红大半,呼吸急促。
“桃桃,你、你怎来?”
却没想到,黄星阑那位孤寡老母正坐在家里好端端地做着针黹活儿,问到摔跤事,更是茫然。
又问到黄星阑,说是这十天半个月都没回家。
两人这才意识到不妙,赶紧上报。
而孟狄作为白鹭洲书院管事学子,得消息这才急急忙忙地外出寻找。
“黄星阑。”
孟狄扭过头,也是脸惊讶:“桃子?谢道友?”
“你这是去干嘛?”桃桃察觉出孟狄神情不对,皱眉问,“孟大哥怎这紧张?是出什事?”
孟狄眉眼沉肃,叹口气:“书院里有个新来学生不见。”
谢溅雪愣:“不见?是怎个不见?”
……
宁桃:……搞得好像做春梦是他样。
“、带谢道友来啊。”桃桃不自在地捋捋耳际发丝,仿佛也被传染结巴,脸上也开始热起来。
常清静愣,目光越过宁桃落在谢溅雪身上,周身那些旖旎不安小心思立时烟消云散,浑身上下如坠冰窟,被盆冷水从头至尾浇个彻底。
动动没什血色唇:“……谢道友。”
谢溅雪恍若未觉少年骤然变脸色,上前轻声笑道:“李道友,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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