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苍攻势滞,旋即又眯眼大笑起来,傲然道:“以为你不敢来,没想到还是小瞧你。”
谢迢之看宁桃眼,眉心微微拢起:“也没想到你真会来,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那枚簪子送给她。”
簪子?
宁桃猛地愣,眼前立刻浮现出那天晚上事儿来。
“顺手买,算是赏你。”
和杀红眼楚昊苍不同,桃桃脑子很清醒。虽然老头儿很勇猛没错!可老头儿毕竟年纪大,又在扃月牢里关那长时间,像这种对多车轮战,老头儿迟早熬不住。
奈何楚昊苍临走之前,留两道气劲捆住她四肢百骸,宁桃动也动也动不,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就在楚昊苍越杀越狂,越杀越勇,众修士近乎绝望之际,突然间,从天际降下道清越剑芒。
这剑西来,如浩浩江河,如巍峨山岳,剑挡住楚昊苍手中震雷刀!
楚昊苍这才停下这场无差别屠戮,看着来人,张狂地笑出声。
阵,楚昊苍神色不变,声长啸,将这手里人头砸出去,斩雷刀舞得虎虎生风。
天空中浓云翻滚,道劲疾电蛇撕破苍穹,亮在这翻卷乌云中。
楚昊苍拳脚刀掌并用,非但不退,反倒还步步紧逼,越往前,攻势越猛烈:“十步之内,有谁敢近身?!!”
“来啊!来啊!!”
九天震雷刀法,刀势冲天,招式密集。
簪子……和眼下包围有什关系?
宁桃下意识地看向楚昊苍,没想到老头儿竟然真应。
“你以为不知道你今日布置吗?那簪子是特地给那女娃娃。”
“恩怨总有个结,”楚昊苍沉声,“知道你想杀,就将那枚簪子当做战令
“是你?你终于来?这多年不见,你只会玩这些把戏吗?”
宁桃喉口猛地紧,目光落在场中来人身上。
这道剑光,正是谢迢之!!!
宁桃说不上来自己如今对谢迢之是个什感受。
谢迢之立于阵前,目光落在楚昊苍身上,微微顿。
“来啊!谁敢来啊!!”楚昊苍把攫住其中个修士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徒手撕成两半,往地上丢,“来啊!哈哈哈哈!!”
他恨呐。
男人眼珠血红,越杀越勇,越杀越尽心,身上添伤口越多,杀意反而更浓,披着身鲜血,身冲天杀意,踩着断肢残臂,楚昊苍大笑连连。
他恨!他恨!他恨!!他来这儿根本就不是为宁桃,就是为报仇!就是为痛饮仇人血!!
宁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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