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
光洁
皮肤，实际上有点过于光洁，这人竟然真能干出把体毛剃得干干净净这种事，他摸上去那种柔嫩得过头手感不得不令人怀疑阿尔巴利诺用蜜蜡。以及，他碰到
种黏糊糊、显然是水性润滑剂东西正顺着阿尔巴利诺大腿往下淌，后者臀缝之间又热又黏，显然提前扩张过。
说真，赫斯塔尔在某种程度上对进入这个教堂之后看见东西有些心理准备，阿尔巴利诺显然是会在他自己案件现场做万全准备那种人，但是，当这种万全
为什
要和浮士德签订契约呢？你清楚地知道纵然站在同样位置，此刻你和多年之前卡巴·斯特莱德有什区别——”
阿尔巴利诺停顿下，然后他抬起手把抓住赫斯塔尔头发，他手指在对方发根处收紧，有些粗,bao地把赫斯塔尔拖到自己认为合适位置。
然后他稍微仰起头来，伸手粗,bao地扯开赫斯塔尔衬衫领口处领针和领带结——那根小小金属针不知道飞到哪里，在地面上撞击出连串清脆声响——然后他猛然用手肘撑住桌面，抬起身来咬住赫斯塔尔喉结。
阿尔巴利诺牙齿和嘴唇压在赫斯塔尔脖颈之间那片旧伤疤上，他们两个都知道，甚至连斯特莱德也清楚：那是片色彩苍白伤疤，存在年头有几十年之久，它形状模模糊糊，看上去就好像是个牙印。
阿尔巴利诺用牙齿粗,bao地碾着那片留着伤疤皮肤，用力直到嘴里尝到股淡淡血腥味。他眼睛发亮，就好像在荒原中觅食野兽，当天开口时候，声音因为撕咬着那片皮肤而含混，但是声音依然可以直达人心灵。
“——因为这是你权力。”
他们胸膛相互紧贴着，赫斯塔尔能隔着那层布料和皮肤感受到阿尔巴利诺心脏在牢笼般肋骨中间跳动，近乎是欢悦。他牙齿正刺破那个陈旧伤疤，带来疼痛和他记忆之中留下伤疤时候比起来很是微薄。
在阿尔巴利诺松开牙齿时候赫斯塔尔稍微抬起头来，得以看见他眼睛——扩大瞳孔正如同漆黑欲望，不可知深沉黑暗；他皮肤潮红，正拱起身来毛躁地试图用勃起下身蹭赫斯塔尔腿。赫斯塔尔用沾满血迹手按着阿尔巴利诺肩膀，另只手磕磕绊绊地解开阿尔巴利诺腰带，黏腻血迹和出汗给这个动作增加很多不必要困难。
然后他顺着终于敞开裤口摸下去，摸到光洁皮肤，以及——
赫斯塔尔动作明显僵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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