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赫斯塔尔想得不同是,阿尔巴利诺没有马上把他带进教堂里,而是把他带进教堂侧面间耳室:这小小房间位于拉丁十字形教堂短短那“横”角落里,小门就挤在教堂侧门侧面,不用进入教堂内部就可以直接到达这里。
它在过去可能是个神职人员用祈祷室,但是现在里面几乎空空如也,唯有那几样东西看上去是最近才摆进去。
那很可能是阿尔巴利诺手笔:房间角落里摆着张旧且干净桌子,还有张看上去很柔软扶手椅;桌子上摆着只马克杯和个显然保温咖啡壶。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个衣帽架,上面挂着套蒙着防尘袋、看上去绝对是定制那种白色西装,当然还有衬衫马甲等若干配套衣物。
“其他东西在抽屉里。”
斯塔尔嘴角,那是个潦草而又亲昵熟稔吻。
“你见到之后第句话就只想问这个?”阿尔巴利诺用略微轻快语调说道。
他嘴唇依然温暖而柔软,皮肤上混合着血腥味和某种淡淡花香。凭借这些细节赫斯塔尔可以稍微猜测他步入教堂只后会看见什,那是种模模糊糊预感。阿尔巴利诺握住他手腕,手指跟他衣服袖口缠在起。
赫斯塔尔身上穿着是件从安全屋衣柜里翻出来旧夹克,足够柔软,方便活动,混进人群里也不甚起眼:他长期花钱在维斯特兰市内租几间不同公寓,在房间里准备足够现金、换洗衣物、不同刀具、甚至是用于清洗血迹漂白粉。
不如说,他时时刻刻准备着逃亡,但是却没想到有天会在要动用安全屋情况下还去约见阿尔巴利诺。这就意味着就算是他如何仔细地打理自己,也只能穿得跟个刚下夜班便利店样站在对方面前。
这让他感觉到丝微妙不爽,虽然,他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不爽。
而阿尔巴利诺似乎并不在意,他毛毛躁躁地亲赫斯塔尔,在他嘴角和周遭皮肤上落下许多吻,就好像什小动物在嗅闻属于自己土地。最后他直起身来,笑眯眯地说道:“跟来。”
“斯特莱德在后备箱里。”赫斯塔尔指出。
这就是你绑架对象摔断腰椎、还被颗子弹洞穿大脑之后好处:斯特莱德在后备箱里呆得安安分分,既不能大声尖叫也不能疯狂挣扎,纵然这两件事他可能都想做。
“后备箱部分可以会儿交给,”阿尔巴利诺愉快地回答,他用指尖捏捏赫斯塔尔掌心,“现在先让咱们去温暖点地方——你手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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