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直视着他。
“第二个问题是:你已经跟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谈过吗?”
阿尔巴利诺不奇怪奥尔加会知道摩根斯特恩事情,毕竟亨特和米达伦似乎与那位女士有面之缘,要不然摩恩斯特恩也不会突然出现把他堵在餐厅里。现在看来,亨特和米达伦显然已经把他们遇到那位奇怪女士事情告诉奥尔加。
而摩根斯特恩背景显然不简单,奥尔加这种在FBI呆过人也不见得查不到。
“是。”于是,阿尔巴利诺很利落地回答这个问题。
阿尔巴利诺问道,“从世界上大多数人道德观念角度上来说,你已经不是个无辜人。”
从她四年之前选择来维斯特兰那刻开始,她就已经不是个无辜人。
“从普罗大众角度看当然如此。”奥尔加全无反对意图地、这样温和地说道。“但是猜对于维斯特兰钢琴师来说,还远远没到罪不容诛地步——他不可能让你变得更加心软,也不可能让死活对你而言更有意义,但是他毕竟是坐在观众席里最重要观众,所以猜你还是会考虑他意见。”
阿尔巴利诺静静地凝视着她许久,然后忽然笑出声来。
“好吧,”然后他说,那个笑容让他面容看上去颇为明亮,与他所处充满血腥味环境格格不入,“既然你已经这解们,你这次有想要得到什呢?猜已经没有更多东西可以告诉你。”
“果然如此,这样就能解释最近发生很多事情。”奥尔加点点头。
这能解释其他什阿尔巴利诺不知道,反正肯定是能用来解释在佛罗里达被扭断脖子那几位当地警察,奥尔加肯定也是这想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奥尔加·莫洛泽确实也是个非常奇怪人,但是阿尔巴利诺得承认自己确实解她。所以他知道奥尔加出现在这里意图:她没有把谁扭送到警局想法,只想要更接近被她判定为真理某种东西,尽管真理本身对她而言可能也是毫无意义。她并不会因为她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变得更加完整,但是她还是会出现在这里。
她有想要确认答案,所以她会出现在阿尔巴利诺面前。
“来这里,是因为想问三个问题,你可以只用‘是’或‘否’来回答问题。”奥尔加似乎并不奇怪对方会看穿自己意图,开口时候语气依然非常平静,“第个问题在看见你时候就有答案。”
阿尔巴利诺又扫放在工作台上断手眼,然后会意地笑笑。
“那第二个问题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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