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
行很多年
，听多各式各样
人谴责“这是魔鬼才会做事情”，很可惜，她看见所有现场都是实实在在人类造物，包括眼前这东西。
被摆在移动解剖车正中央是只马克杯。
——很普通那种马克杯，在任何便利店里花点钱就能买只。个租客在他租住公寓地下室里发现这只杯子，而他公寓就是大名鼎鼎杀手强尼流窜到维斯特兰时候曾经短暂地租下那间。
杀手强尼死在那间出租屋里事实让房价跌再跌
踪，这让整个事件似乎更诡异个程度。新上任那位代理典狱长贯不太赞同在监狱里进行临床实验行为，他这种不赞同态度虽然没有使整个实验停摆，但是也没能阻止他把珍妮·格里芬叫道办公室里大骂顿，说跟阿玛莱特有关那事件“是今年联邦监狱发生最大,bao力事故”，还质疑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他们实验室提供药物有问题。
格里芬对此嗤之以鼻，上半年他们进行上期临床试验时候可是赶上过起黑帮老大把自己狱友揍到切除半个胃事故，这位代理典狱长现在说辞明显耸人听闻。
总之这些负面情绪没解决任何问题：格里芬和杜登·科奥斯还是每天边为阿玛莱特身上发生事情头雾水边继续给临床志愿者们提供药物；最近他们实验室还在招新实习生，两个人除观察实验数据之外还得负责给人面试，忙得不可开交；典狱长依然失踪，再没有出现在工作岗位上；代理典狱长依然在杜登每天去联邦监狱时候拒绝给他好脸色看，但是也没多说什
。
生活不会因为点波折就戛然而止，切看上去都暂时正常，尚未发展到不可控制地步。
而——
“会不会因为他真是钢琴师？”此时此刻，杜登·科奥斯看着手中看上去很正常实验数据（和监狱发给他们那条关于阿玛莱特挖掉别人眼睛信息），斟酌着问道，“因为他是个真正特别可怕杀人狂，所以他和别实验人员是不可概而论？”
“他是个人，不是个怪物，”格里芬摇摇头，不赞成地说道，“个人就算是跟别人再不同，能不同到哪里去？”
他们尚未见过真正怪物。
“……有时候
觉得这并不是人能做出事情。”汤米穿着法医全副武装那套装备，敬畏地低声说道，就算是带着口罩，依然能看出他面色十分苍白。
奥尔加舒舒服服地坐在轮椅上，声音也是四平八稳：“你是指，‘魔鬼才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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