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年轻人继续愉快地说道:“可以叫你赫斯塔尔吗?还是说你希望叫你钢琴师?顺便多说句,觉得你对卡巴·斯特莱德做事情真是大快人心!”
……好吧,显然面前是位经常关注新闻,而且对维斯特兰钢琴师有点跑偏认同心理年轻人。在维斯特兰这种人抓有大把,有是人觉得钢琴师又酷又帅,是个活体翻版蝙蝠侠。
“叫阿玛莱特,”赫斯塔尔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或者能叫阿玛莱特先生更好。”
“怎这生疏啊!”菲斯特说,并且做出副痛苦地捂心口状,“你可是要跟起相处接下来十四个月呢——没错只剩十四个月刑期,表现好还能减刑——听说你被判六十多年,对吗?”
赫斯塔尔之前完全没想到自己狱友会又自来熟又话痨,但是在不知道要留在这里多长时间情况下,他也只能尽量习惯。他抱起手臂,轻
对他所作所为作何感想?”
“什?”哈代头雾水地反问道。
“斯特莱德事情,那场枪击。他并非没有预见到事情会如何发展,对吗?”奥尔加斩钉截铁地说道,“但是他放任事情发生——赫斯塔尔会枪击斯特莱德是他意料之中,甚至怀疑,他唯没有预见到是斯特莱德竟然没死;实际上他可能更希望斯特莱德最终死。”
确,那个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中,穿过大脑子弹让他无法说出个完整句子,四肢虽然还尚且能够活动,但是也无法做出指定动作。他现在像是台只能接受指令却不能输出任何东西报废机器,而维斯特兰记者们,例如里奥哈德·施海勃,很乐意花费笔墨向读者们描述他现状,给切蒙上层因果报应神秘色彩。
——但是这真是因果报应吗?
“……不知道什是对,”过许久,哈代才干涩地说道,看他眉间紧皱痕迹,甚至可以猜测这切是他最近大部分苦恼来源,“斯特莱德无疑是有罪,阿玛莱特也是……有罪。但是麦卡德探员选择方式也……奥尔加,你在问这个问题时候,已经有自己答案吗?”
“从没有答案。不需要答案,巴特。”奥尔加异常坦然地回答,“不偏袒某方,也不预设立场,道德问题上答案和最后审判样于无益。”
她停顿下,露出个微笑。
“只是想要知道你们都是怎想。”
赫斯塔尔警惕地看着这个名叫菲斯特年轻人,任何个在监狱里被狱友这热情洋溢地打招呼人,都会像他这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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