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问是,他选择触及道德底线吗?会因此而不爱他吗?”阿尔巴利诺抬起头看汤米,刀锋尚且压在那颗心上面,嘴角则轻巧地勾勒出个笑容弧度,“不,汤米。心意也并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最后做出选择。”
亨特思来想去,还是绕到WLPD附近最近那家福利院。
借助他在警局那个朋友帮忙,他得知现在被斯特莱德绑架那些孩子都被安置在那家福利院里,也方便经常询问和接受专业心理医生治疗。他们中间能查找到家人那些,家人正在飞速往维斯特兰赶来,实在暂时找不到家人那些就只能就近住下。
照理来说,现在亨特需要做事情已经告段落,他不应该拖着疼痛不已手臂跑来跑去,而是应该在家里等着警局下笔奖金发下来。但是他思来想去,无论如何都有点在意——当个长相相当漂亮金发少年在你面前用刀捅死个打手时候,你根本就没法不在意。
他发誓,他是在去超市个自己冰箱补充速食时候绕到那家福利院门口,而最开始他真只是
伸冤理想。在大部分情况下,那没有什不好。
阿尔巴利诺低着头,用手伸入死者裸露着内脏之间,根根白森森肋骨看上去像是奇怪角般支棱着。他握住死者心脏,手上微微用力,把那器官扯出来,用刀切掉其他黏连部分,然后把它放进不锈钢托盘里。他俯视着那个深色器官,它在人类社会中承载意义远比它实际功能更多。
然后他用那种懒洋洋轻飘飘声音说道:“法律总有许多空子可钻。”
“但是人心不是。”汤米倔强地回答道,他双手抱在胸前,那是个有点防御性姿势。
“正是如此,”阿尔巴利诺在切开那颗心脏时候说道,“所以他会因为这种选择失去很多人。”
汤米问:“也包括你吗?”
“右心淤血,怀疑是机械性窒息,还需要更多征象来确认。”阿尔巴利诺没有回答这个实习法医问题,而是这样说道。
汤米看向那个被他切开心脏,滴尚未凝固血沿着解剖刀刀锋滴落下去,那具被开膛破肚身躯里装着更多器官,散发着浓烈腐朽味道,看上去像是排列整齐水果。
“你看,汤米,人体就是这样脆弱,死亡比们想象容易得多。”阿尔巴利诺沉思着打量过那些器官,轻声说道,“但是认为死亡本身不是最重要,重要是它来临时间和方式。”
汤米慢慢地皱起眉头来,显然并没有听懂他话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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