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没有开口问对方为什
要他这样做，甚至没有任何犹豫。牛仔裤粗糙
布面落在柔软土地上，他甚至能感知到土壤夜间那种湿而冷触感。
赫斯塔尔上前
步，垂目看着他。
然后阿尔巴利诺向着赫斯塔尔方向膝行
两步，注视着赫斯塔尔伸出手，用指尖掠过他鬓角发丝。然后阿尔巴利诺微微倾身上前去，用脸侧蹭上赫斯塔尔胯部。
“你喜欢那些关于狗性幻想吗？”阿尔巴利诺用颧骨皮肤碾过对方西裤布料里逐渐硬起来器官，用气音问道。
“什？”赫斯塔尔啧下，眯起眼睛来，依然慢慢地摸着他头发，“把你锁起来、限制你自由吗？”
不太相信，但是他头痛程度近乎没法让他好好思考。他皱着眉头说：“你谎言——”
“
没有对你说谎。”阿尔巴利诺打断这句话，他稍微皱起点眉头来，声音中混合着仿佛是真挚音色和对某些东西——赫斯塔尔不知道那是什，或许是对人类感情或者某种他认为可以成为常识但是对正常人来说只能归于惊惧东西——真正轻蔑。
他接下来说出话在个神智正常人耳中听上去非常怪异，但是显然他认为这算是普遍真理：“现在已经过需要对你说谎阶段，也过要用艾略特·埃文斯那样人考验你阶段。你既然不吝啬于向展示你美丽，那就……”
赫斯塔尔有种预感，阿尔巴利诺能把剩下话说成荒唐透顶情诗。但是赫斯塔尔正如个气球，旦被戳破之后怒气就很难重新聚集回之前程度。
——也就是真正让他考虑要劳永逸地割开对方喉咙程度。
“那样就不自由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他跪着调整下姿势，用鼻子拱开裤口布料，然后用牙齿咬着裤子拉链，把它拉下去。他干所有事情时候都本正经地把双手背在身后，用只手握着另只手手腕，就好像这是门精妙学问。
他吐掉口中
赫斯塔尔深吸口气，伸手拍拍阿尔巴利诺肋下，示意他松开双手。于是阿尔巴利诺放开环着赫斯塔尔肩膀手，往后退步，站直。
赫斯塔尔盯着他脸，直接问：“刚才所有话里，有多少是你为哄就随意说出来？”
阿尔巴利诺看她眼，似乎想要如同往日般微笑，但是不知道出于什原因，他最后并没有笑出来。
他顿顿，只是反问道：“你认为呢？”
赫斯塔尔沉默几秒钟，然后再次开口，声音冷而硬：“跪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